门口卫兵看到荀彧和戏志才走过来赶紧迎了上去,主公听到消息后立马去了行宫,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还难说。

“无妨,等主公回来即可。”

平日里在这儿待的比在旁边属于自己的宅子还多,戏志才回了一句,婉拒了要带他们去议事厅的卫兵,他们自己过去就行。

紧跟着过来的张辽喊了一声,然后大踏步跟了上去,“先生,主公稍后便回,江南饥荒事情重大,主公已经派卫兵去请其他人了。”

说完之后,张辽看着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的两位先生,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张辽窘迫的样子让荀彧不由自主的慢下了步子,“文远还有事情?”

一脸复杂的看着荀彧,张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凑上来问道,“先生,陛下夜里忽然发病,该不会是您昨日直接将人打的起不来床吧?”

知道荀先生会武是一回事儿,但是您会武也不能这么玩啊,那是皇帝,不是谁家捣蛋孩子。

也不知道陛下究竟怎么惹到荀先生了,平日里脾气这么好一人,愣是逼的动粗,真早揍那倒霉皇帝,那用得着先生亲自动手,直接出门把他喊过去不就行了。

他皮糙肉厚,不怕接下来的板子。

荀彧还没有说话,张辽自顾自的将昨日大殿中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不光想出来荀彧将小皇帝打到下不来床,还顺便将原因什么的全都理了出来。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要不是知道荀彧都干了些什么,戏志才险些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给当真了。

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多去睡会儿不行吗?

无奈摇了摇头,戏志才先一步走在前面,就荀彧在后面面对紧张的不行的张文远。

这傻小子已经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皇帝问罪他们该怎么办了。

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荀彧停下脚步反问了一句,“在文远眼中,吾便是如此不知分寸之人?”

“先生有分寸,但是那小皇......陛下不一定啊,谁知道他又有了什么怪主意?”

硬着头皮反驳了回去,张辽后面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但是荀彧也知道这人对小皇帝那是没有半点好感。

能将人折腾成这样,小皇帝也是自己作的。

“陛下龙体尊贵,初来许昌身体一时无法适应也是常情。”甩了甩袖子走在前面,荀彧回头看着依旧一脸纠结的张辽,微笑着又说了一句。

即便是皇帝,生了病也没有拿下面臣子出气的道理,再说了,小皇帝还没有傻到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的程度。

看荀彧没有半点担心的意思,张辽揉了揉下巴狐疑的靠在了旁边墙上。

难不成真是他想多了?

议事厅中,戏志才已经将桌上放着的东西整理了一遍。

虽然曹操不在,但是知道他们俩要来,所以他们家主公提前便派了人在这儿守着。

两人到了议事厅后各自坐好,旁边桌上放着的公文还没有批改,看样子正是给他们留的,对视了一眼之后,荀彧戏志才各自打开了手边的竹简。

——因粮草不足,袁公路铤而走险偷袭乌程侯后营,被发现后大败而归,如今正逃往青州。

敲了敲桌子,荀彧放下竹简垂眸沉思,幸好离开之前让孙文台带够了粮草,如若不然,这旱灾带来的危害指不定要延续到什么时候,百姓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当初袁公路一副天下无人与之争锋之势,如今也只能狼狈逃窜,天意难测啊!”

戏志才感叹了一句,然后转眼看着荀彧,“文若一早便知江南有天灾?”

提前准备了粮草,特意多派了一队人马,要说这人什么都不知道,戏志才说什么都不肯相信。

文若这事,失了分寸啊!

虽说这样能让江南百姓免受饥荒之苦,但是也直接将这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袁术那边刚出了个于吉,他们绝对不能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主公不会真的让文若同于吉一般,但是朝廷中人可不会这么想。

那些大臣们想要干什么事情从来不会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要性命无忧,他们管天下人是死是活?

“只是凑巧罢了。”眨了眨眼睛,荀彧浑然不在意的摊了摊手,“乌程侯前往江南一带是远征,若不多带些粮草,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吾等也是鞭长莫及,如今不过歪打正着而已。”

武将带兵在外,没有粮草怎么可以,当初只是担心军粮运送出问题,毕竟南方水路居多,而他们的兵马大都不通水性,比不得孙文台那群来自江东的虎狼之师。

听着荀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戏志才扯了扯嘴角,接着翻下面的竹简,也不再理会这惯会狡辩的人了。

勾起唇角端坐在席位之上,即便从南边传来的消息不那么让人满意,荀彧的心情也依旧没有被影响半分。

大公子曹昂在,还有个年轻气盛的孙伯符,所以,在自己有余粮的情况下他们肯定是将救助百姓放在第一位。

这么一来,就算朝廷的救援去的迟了些,江南的百姓也不至于沦落到“食人”的地步。

这种时候,要让孙坚程普他们考虑,想的最多的肯定是怎么打胜仗,而后才是百姓伤亡多少,怎么减少百姓损失。

打的仗多了,想的自然也多了,在某些事情上就比不得年轻人果断,以大局为重虽然好,但是那也要看情况。

大公子聪颖,又被主公亲自教导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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