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看在洛克李眼里显然又是我指不定怎么私下欺负他了。

以撒可真是好一朵迎风招展的白莲花。

我差点让以撒一句话给憋的背过气去。

洛克李见我又要把以撒按在地上摩擦,赶紧出手把他推给日向宁次,而自己则挡住了我的动作。

“你和以撒君难道不是同伴吗?是同伴就应该互相包容,而不是单方面的欺负!”

我用千鸟流逼退了洛克李踹向我胸口的一脚,直接跳到旁边的树枝上。听到他这么说,险些在站稳脚跟前先咬了自己的舌头。

“屁啊!”

我气急败坏的反驳道:“你见过没事摸队友腰的同伴吗!”

洛克李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日向宁次,惊得后者连连摇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和洛克李一个站在树上,一个站在树下,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我在树上站的腿都酸了,而洛克李身为一个一根筋的单细胞却说什么都不肯让开。

“粗眉毛同学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要开高达了。”

我站在树上呲着牙威胁道。

洛克李完全不为所动,他站在原地拉开架势,冲着我招了招手:“看来,只能用武力来让你理解了吧。”

我对此表示嗤之以鼻。

就算日向宁次这组的实力是正常下忍的巅峰,但洛克李对我的说辞也未免有些夸大。用武力来让我理解他的想法?他跟日向宁次两个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我的初号机……咳,我是说须佐能乎。

见日向宁次完全没有插手的意向,我便抽出了草薙剑,特意用千鸟的电流缠绕在刀刃周边。

覆在物体上的千鸟流威力会大幅度下降,电死不足,电麻有余。反正我也没打算真的在中忍考试里玩出人命来,意思意思给洛克李个教训就差不多足以。

尽管洛克李在语言方面比较冲动,但是身为一个和这个世界的鸣人一样基本靠脊椎反射来生存的单细胞生物本能的察觉到了覆有千鸟流的草薙剑带给他的威胁性。

洛克李避过刀刃,反身跳远了几步警惕的看着我。

我皮笑容不笑的持着草薙剑假意对准了洛克李,实则在背后单手结好了潜影蛇手的印,随时准备他一冲过来就用蛇群将洛克李捆住。

对峙良久,洛克李终于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他聪明的避开了电流的范围,身体灵活的在空中调转了方向,双手撑在地面,踢腿狠狠的向我扫了过来。

我伸出始终藏在背后的左手,刚想用潜影蛇手把洛克李拉倒在地,却不知为何双腿突然一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满脸难以置信的双膝着地跪在洛克李面前,我总觉着这种用不上力的感觉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正当我打算开口叫停的时候,洛克李却已经来不及停止自己的动作。我猝不及防的被他踢出老远。

我艰难的护住了要害,但还是被他一脚踹在了胸口上。整个人飞出去的势头终结于我撞上的一棵树,我背靠着树干滑下来跌坐在地,咳出了一口呛在嗓子里的血。

方才还处于日向宁次管制下的以撒表情一凛,日向宁次还没来得及拉住他,就被他一击放到在地。我眼见着以撒越过洛克李向我冲了过来。

以撒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犹豫着碰了碰我的身体,手指从胸口以及被撞击过的后背几个伤处轻轻抚过。

“……幸好。”

以撒小声道:“骨头没有断,宇智波君你这是在干什么?隐藏实力吗?”

谁隐藏实力要真刀实枪的挨揍啊……

卧槽疼死了……

我没回答,捂着胸口被踹的地方蜷成一团小小的抽搐起来。

洛克李那个小西瓜皮腿上负重起码好几十斤,被他踹那一脚差点把我肋骨给踹断。

本来相对于其他忍者来说,我就怕疼的近乎于有点矫情。洛克李者毫不留情的一脚,更是踹的疼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明明挨踹的人是我,我还没说什么,洛克李反而自己先不知所措了起来。

“佐助你为什么要跪下来啊!”

洛克李赶忙跑过来帮着以撒一起把我扶起来,我小口喘息着,试图通过换气来减淡喉头浓厚的血腥气。

无力的干呕了两下,我翻了个白眼心道我怎么知道自己会跪下来。

洛克李很是慌张的帮我拍着背顺气,只可惜他越拍我越是疼。

……不,不对。

我撞到树干的地方是腰椎以上,还远远没到洛克李轻拍着的部分。而我感觉到疼痛的却是从颈后开始一直蔓延到整个躯干的灼痛。

骨缝里的疼痛像是烫伤一般蔓延想身体四周,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太好,但我第一反应仍然是“宇智波佐助”出了什么事。

我按住了自己的脖子,指尖下的皮肤仿佛从内里开始有血液沸腾了起来。

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了恐慌。

这跟上次的感觉并不相同,如果说上次的疼痛是外界叠加在我身上的双倍的痛苦,那么这次就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灼烧的剧痛。

在这种火烧火燎的疼痛中,连洛克李的踢伤都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在剧痛下,我的所有感官都开始变得迟钝。以撒似乎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腕,我看到我的皮肤都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开始发白,却感受不到被紧握着的胀痛,只能稍稍感到以撒的手在颤抖。

我很想跟他说一句“我没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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