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栋,柯克明恶狠狠的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就像是成栋已经在他嘴里了一般,他恨不能把成栋拨皮拆骨才能弥补他现在所遭受的痛苦,果然,越是漂亮的人心肠越是狠毒,看起来越是无害的人造成的伤害反而最大,柯克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像是本人紧紧用手给捏住了,他开始渐渐耳鸣起来,意识有些模糊,即便到了这个地步,柯克明还是不愿意开口,因为一开口必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柯克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柯克明几人还是认为成栋不会下狠手折腾他们,因为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在他们三个人手里,而且,每个人知道的不一样,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只能放了他们,像是之前那样对待他们,柯克明几人刚刚被抓起来的时候,每天好吃好喝侍候着,跟在外边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不能随意走动,其他的都还好,后来虽然吃的很差,但好歹住的舒服,有床有榻有饭吃,很偶尔的被人拖出去打一顿也都在他们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他们很明白,大楚的皇帝也好,成栋和李若松也好,谁都不敢往死里整他们,他们知道的东西是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比如安和家人的下落,比如巨额的金银下落,再比如被他们困起来的大量的老百姓都在哪里,不管是哪一个,对于从楚京城来的这些人都是非常致命的,也是他们迫切想要知道的。
有恃无恐的三个人过得相当滋润,只可惜这种日子只持续到成栋出现在他们面前,成栋走后,这三个人都陷入一种恨不能把自己给撕碎了的想法里,实在是太痛苦了,他们几次都觉得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只是对生的渴望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咬牙忍了下来,更可恨的是,他们明明是晕了过去,却被守在旁边的那些人用冷水给浇醒,冷水浇不醒就会用热水把他们烫醒,就连他们稍微长一点时间闭上眼睛都会引来一阵棍棒的击打,柯克明在第四次被人弄醒过来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正在他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就听旁边的笼子中传来一个他耳熟至极的声音,那人说道:“我说,我全都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人松口了,其他两个人的坚持一下化为乌有,柯克明和另外一个人也跟着喊道:“放我们出去,我们什么都说,来人,放我们出去。”
监狱长冷冷的看了一会儿,在柯克明他们痛哭流涕的开始说自己有罪的时候,才不慌不忙的吩咐道:“老张,去,请李大人和成大人过来一趟,这几个人要交待了。”
老张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盆子,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牢房,监狱长冷笑一声,对柯克明等人说道:“早点交待不就什么都好了?非要拖到这个时候,非要李大人和成大人出手你们才老实,真是自找罪受,要我说你们几个人就该这么收拾一次,给你们脸的时候你们不要脸,不给你们脸了你们反而老实了,等着吧,还不知道两位大人什么时候过来,等到他们过来了再说”跟来的时候不同,成栋和李若松这次走的不是那么快,俩人一边聊着什么一边往这边走,大老远就听到几个人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和哀嚎声,成栋对李若松说道:“怎么样,李大人,我这个方法是不是可以被你们刑讯科借鉴去?”
李若松摸摸下巴,说道:“成大人厉害,不知道成大人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拿出来让我们学习学习的?”
成栋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最近折腾你折腾的有点厉害,安抚你一下,再给你支个招,把人关一个四面全是白色的屋子里,只有凳子,不准睡觉,最多两天,他绝对什么都招了,连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能说给你听。”
“不让睡觉?”李若松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这个方法跟现在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让他们不能有任何休息的时候,下次可以找个人来试试。”
成栋拍了一下李若松的后背,说道:“不要随便做实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这种方法,对人的伤害很大,一个把握不好,猝死都是有可能的,咱们用这些方法是为了审问出我们要的东西,不是为了折腾人,如果是单纯的想要折腾人,这种方法太过于狠毒。”
李若松笑了笑,说道:“放心,你最近一直在说要施仁政,说的我们耳朵都起苗子了,我懂,你放心。”
成栋撇撇嘴,懒得接话,不知道是谁,之前还从他这里套了不少特种兵更高一层次的训练方式,说是之前的训练方法有些落伍了,自己实在是耐不住这人不要脸皮的方法,只好说了,李若松这一招几十年了对他都有效,明明是快四十的人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一个劲的折腾自己,不说就不松手,自己都要被憋回去了还不松手,一想到当时不止是这些方法被问了去,还被逼着说了不少让人羞耻的话,成栋就有种想要扑上去晈李若松两口的冲动李若松汗毛一竖,有了种大事不妙的预感,立马开口说道:“夫郎,你说,他们会不会不说实话?”
转移注意力这一招也是百试不爽,成栋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这三个人身上,李若松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成栋想起了什么事情,但是看他的脸色绝对不是好事就是了,而且摆明了是跟他有关的,那白眼,那怨气,那怒意,他又不是只跟成栋生活了几天,当然明白成栋是在生他的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