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以后匡复大业,定要轻摇赋税,简修行宫。”那时,阿福这么说道。
“好,到时我只修一间金子做的行宫,专与你住,可好?”陈献裕笑道。
“你刚刚还说骄奢淫逸可耻。”阿福不满地嘟起了嘴。
“这是金屋藏娇。”陈献裕伸手摸了摸阿福的脸。
阿福一下子红了脸,道:“我可不是娇滴滴的美人,用不着金屋藏着掖着。”
陈献裕笑道:“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的人。”
阿福的脸越发羞红,道:“你竟是比单家家主还要会说肉麻话。”
陈献裕问道:“单祁烨那个冷冰锥子,会说什么情话?”
阿福告诉他道:“你是不知道,家主对着主子,肉麻话一套接一套,都不带重样的。”
陈献裕一把揽过阿福的腰,说:“我以为,阿福更喜欢我,用身体肉麻。”
阿福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又红了:“谁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想着那码事。”
陈献裕伸手解开了阿福的衣带,道:“那就让我看看,阿福是不是在想着那码子事。”
“住手,你个色胚,你个□□……”阿福的声音越来越轻下去,最后化作了喉咙里的呜咽。
在一番云雨过后,陈献裕抱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