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淙一听,立马也来劲儿了,他把筷子往桌面一拍,毫不客气的指责道:“嗨,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你前几日摸到叶祯房里,偷了人家的襦裤!你当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双城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他轻轻咳了一声,羞赧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常淙道:“你当我瞎啊!我不会用眼睛看啊!你穿的襦裤,是你自己的吗?”
双城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扑过去要掐常淙脖子,被常淙拽着两只胳膊推了回去。他还要再扑,常淙已经把脚抬了起来,他冷冷道:“你再扑?你来啊!”
双城顺势歪倒在椅子上,他双手捂脸,嚷道:“常淙!你居然偷看我换衣服!我要告诉师父!你就等着被抽筋扒皮吧!我要把你钉在靶子上,拿皮鞭抽!”
常淙气得险些没把桌子掀了,他暗戳戳的想,若是有一日李殷发觉双城喜欢上了叶祯。到时候被抽筋扒皮的还指不定是谁。他一阵烦闷,斜瞥了双城一眼,幽幽道:“双城,我劝你不要对叶祯报有别的感情。他不是个断袖,日后也决计不会喜欢你的。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样,丢茅坑里都嫌寒碜!”
双城立马道:“我是个什么样?人样!”
他又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哎,你又来。我都说啦,我跟叶祯是逢场作戏。他不是个断袖,我难道就是了?”
常淙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可神情分明写满了“你就是”。他起身往窗边走去,见窗外渐渐透了亮光,西边泛起鱼肚白。楼下突然有阵吵闹声传来,双城一听翻身而起,几步走至窗边,对着楼下眺望。
窗下正临街道,一阵官兵骑马而过,路边的行人连忙躲避,对着官兵们指指点点,双城细细看了一阵,忽然偏过头,指着为首的一位身穿官服剑眉星目的男子道,“哎,常淙,你快看,那个不就是季如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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