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害羞把问题都说了,白桥充满希望的看着自家大哥:“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说过,你是我的哆啦a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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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总你说我该怎么办?”吉茗云掐了香烟,好看的浓眉微微一挑:“小桥的情况,我又不敢给他用rush,万一刺激到神经,得不偿失。还是白总觉得,我应该跟小桥谈一辈子柏拉图?”
“活该,谁让你一开始骗我。”白远想起来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骗我说是把小桥给睡了,我根本就不会同意你俩结什么婚。”当他因为觉得蹊跷而问出来那次在温泉度假村的事情,小桥很理所当然的告诉他,自己当时被惩罚做了五十个仰卧起坐,所以才会腰酸背痛动都动不了的。吉茗云这个活骗子!
吉茗云摸了摸鼻子:“我不那么做,你怎么会同意我俩在一起?”
“吉茗云,”白远很认真的建议:“要不就算了。你看,小桥这种状况,我不能要求你一辈子无性婚姻,那也确实残忍了点。可是……”
“你放心,我跟小桥两口子关上卧室门那点事儿我能解决。”吉茗云抬头看看亮着灯的窗口:“行了,我就不送了。白总慢走。”
回到家,小傻瓜果然担心的在窗口张望着。
听到门响,忙不迭的跑过来,乳燕投林一般一头扎进吉茗云怀里:“你跟我哥说什么呢那么久?嗯?烟味好大。”
“我去冲澡,乖。”吉茗云知道小家伙是装病,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马上就好。”
这天晚上,下定决心的吉总终于把白小桥啃巴干净了。
“哥哥,呜呜,你别……我没有奶……”
“难受……我要去厕所,尿尿……”
“别啊,哥哥……别舔……洗了也脏……好奇怪……嗯……”
白小桥哼唧的变了调,吉茗云终于找到了让少年两条腿直蹬脸颊潮红的神秘地方。
指尖或轻或重的摁着摩挲着,少年胡乱的摇着脑袋,汗珠四溅。
话都说不周全了,还跟个小奶狗样的直哼唧。
哼的吉茗云心都化了,哼的男人恶劣因子作祟,更想化身大灰狼,一口把小奶狗吞下肚。
除了最初两分钟,小孩真疼蔫了,霜打的茄子样的垂头丧气。其他的整个“洞房”过程里,吉茗云使出了第一美攻的十八般武艺,把他的小家伙伺候的爽到不行。
白桥心思单纯,纵使害羞,终究对耻意没一般人那么强烈。高兴就是高兴,难过就是难过。由此可得,爽就是爽,快活就是快活。
“嗯嗯,哥哥……”小白少年嫣红着一张脸,眼波浸了水,闪着亮别样动人:“小桥不疼了。小桥以后天天跟哥哥洞房。”
被刺激的狼性大发的某人按着小奶狗脖子结结实实咬了一口,动作片上演的更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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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攻克的一关不仅过了,而且颇有点为白桥小少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意思。
过往他似懂非懂的,对吉茗云的喜欢更多是种直觉和依赖。仿佛看到人黏着人说说话就好。
可是眼下yù_wàng的闸门被打开,洪水倾泻而出,卷着小白包子往前随波而下,那种情-事中剧烈的、陌生的感觉随着多巴胺强盛分泌席卷而来,渴望变得更多样化。
白桥发现,他开始不仅仅只想跟吉茗云靠着说说话做饭给他吃就行了,他还想跟他的哥哥洞房,做那种会让他脸红心跳想尿尿的事儿。
白桥的第一次主动求欢还是吓了吉茗云一跳。
吉茗云觉得,他的小爱人懵懂单纯,身子也弱,即使白远当时不提,他也不会没分寸的逮着白桥只顾自己快活的做那种事。
从那天晚上做了两次,隔了三天之后的今天。
小桥坐在桌边吃晚饭的时候,咬着筷子头满脸希望的看着他问:“哥哥,我们一会儿洞房好吗?”
一直没得到满足的某物瞬间坚硬如铁。吉茗云扯扯嘴角,撂下筷子:“小桥想了?”
小桥不知羞的点点头:“喜欢哥哥在我身体里。”
这种状况下,吉茗云就算是圣人也得破功,何况他还不是什么圣人,连好人都算不上。
“好啊,今晚哥哥帮你解锁新姿势。”
“新姿势?好玩吗?”
“好玩。我保证。”
从此以后,吉茗云和他的小爱人不仅过上了性福到随心所欲的生活,还经常“无意”的跑去白远面前花式秀恩爱,没羞没臊。
“哥,我跟老公现在洞房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哦,不疼的,很快活!”
白远:“Σ(°△°)︴……”
“白总,你也说说小桥,那种事得节制,不然他身体吃不消。我说了他不听,唉……”
白远:“你找死是不是?”
“哥,我昨天跟吉先生在厨房洞房的哦。可惜我料理台上新买的芹菜彩椒西红柿都压碎了,我还坐了一屁股水好搞笑哈哈哈……”
白远:“o(≧口≦)o……”
某天,白桥跑到白远办公室,一本正经的托着下巴说话。
“哥,我告诉你个天大的秘密哦。吉先生找了个中医很远古很远古的偏方——”
“打住!”白远完全不想听。他最近被这两个虐狗的家伙搞得心力交瘁,几乎猝于盛年。
“哥我不骗你!”白桥神秘兮兮的:“我保证!你让我说嘛。”
宠弟狂魔白远自然永远是无条件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