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虽然被责令离开了牢房,可是出于职责他并没有离去,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许延忽然听到门后传来了一声扭曲的闷哼。
方其正没有想到傅云深对自己真正的报复居然是阉割掉自己。
他引以为傲的男根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急速的失血让他在愤怒之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根东西就当你留给我的纪念品吧。”
戴着消毒手套的傅云深将方其正被割下的男根,当着对方的面放进了装满了防腐液的玻璃瓶里。
方其正痛苦地抽搐着身体,他的口鼻被一名军官用沾染了镇静剂的毛巾紧紧捂住,这让他所有的惨叫与怒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呻吟。
跟随傅云深进来的另一名军官很快开始为方其正进行止血,他们带来的金属箱里装着最好的止血药物,可以确保方其正在短时间内不会因为下身的伤口失血而导致死亡,毕竟,对方真正归宿应该在断头台上。
傅云深脱下沾满了血迹的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