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呀!你这个臭丫头,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铃灿怒目而视,口头上对付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打他妹妹的注意。
铃兰轻笑道,“那你信不信我用钞票砸死你?”
祝微微乐了,“来啊,赶紧来砸,百元大钞快点来砸。”
“别做梦了穷鬼,对付你,我宁愿给银行多交点钱,也要全换成的一毛的去砸。”
☆、晋江独家发表
祝微微被羞辱后放声尖叫, 咽不下这口气的她, 看到老师过来,跟变脸似的委屈大哭。
她长得还算不错,瓜子脸, 黑长直, 挂着泪滴的脸我见犹怜,毕竟是代表学校去首都表演的人,学校不会挑些歪瓜裂枣去,只是人品这种东西不是颜值, 并不能从表面看出。
老师一听有学生吵架,立刻跑来询问怎么回事。祝微微挂着眼泪扭曲事实,说铃兰主动挑事、破口大骂, 将她说的怎么怎么可怜,将铃兰说的怎么怎么可恶,说到最后,恶人就是要铃兰道歉, 不道歉这件事情就没完没了。
祝微微的一群狐朋狗友跟着附和, 形势呈完全性压倒性。
铃兰看向四周,看到大部分乘客大多好奇看过来, 但都谨慎未言。
也许是铃灿的性格本来就高冷,平时不是忙着读书练小提琴,就是照顾铃兰的关系,他不会主动去在意学校里散播的谣言。这种人云亦云的东西,他认为清者自清, 哪里想就是因为不主动辟谣,才导致谣言越传越盛。谣言越盛,他的同学缘就更差,这次去首都表演,带上‘拖油瓶’的特殊待遇,不可避免的让一些同学红了眼,对祝微微的‘委屈’,选择默不作声。也有因为铃家有钱,拿钱换硬币砸的嚣张姿态让他们好感败坏,选择默不作声,不管是哪种,作为高等学府中的精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陈述事实。
眼见着铃兰被冤枉,看不下去的铃灿反驳,“分明是你先把我妹妹骂哭,然后还主动挑衅的,做人不要太过分!”
铃灿就是这样,修养极好,就算被诬陷,被逼狠了,也只会憋出一句‘不要太过分’!
这样的人,那些恶人怎么会怕呢?他们只会更嚣张的爬到铃灿头上。
老师见铃灿反驳,就问事情原委,铃灿将正确的事情说了,立刻引来祝微微身旁同学的反驳。
能跟祝微微坐在一起的,肯定不是生人,她粗着嗓子大喝道,“老师!刚才我戴着耳机没听到前半段,但后半段闹开的时候我听清了,我亲耳听到铃灿的妹妹说要去银行换很多的一毛钱,用钱砸死祝微微。”
铃灿这会儿才觉得学校里的魑魅魍魉小鬼数不胜数,“那是因为祝微微说要打死我妹妹,我妹才说。”
“看!老师!他承认了!”
“我没有!是祝微微先说要打死我妹的。”
“那你妹还是说了呀。有钱真的了不起,可以为所欲为,扭曲事实。”
……
一听这个话,老师顿时觉得事情不好办了,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要是维护铃家兄妹,肯定会被这群学生在背后嚼舌根子,毁坏他公平公正的形象;可如果维护自己带出来的可怜可爱学生呢……
咦。
好像也没关系啊。
铃灿这个孩子让人放心的很,平时话不多说,就连对他父母也不会多说学校里的事情。若是真说了,他也可以搪塞过去。
铃灿不是他的学生,老师的心自然是偏向祝微微那边的。他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情我都知道了。祝微微、铃灿,你们两跟我过来一下。”
让他们过去,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到时候给两兄妹座位一调,这一路就清静了。
老师安排的很好,但他似乎忘记了有铃兰这个不稳定因素存在。
铃兰好歹身经百战,魑魅魍魉见过不少,一看老师松懈下来的表情,和同学们的眉飞色舞,就知道他将做什么。
铃灿没想那么多,嘱咐铃兰好好呆在这里时,铃兰先一步挡在面前,娇俏的公主裙此刻身长一米八。
“这位老师,不管是民事纠纷还是刑事纠纷,警察都不可能只找当事人口头说两句就判定案件的。”
见老师表情不耐坚持己见时,铃兰又道,“难道将我和哥哥调开这个车厢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纠纷这种事情不能冷处理,谁对谁错,当即解决才行,不然,等到了首都,难道老师你不怕我们打起来吗?”
“打什么啊,你这孩子!”计划被戳穿,他只能另想其他,首当其冲的是安抚铃灿这个看起来不好糊弄的妹妹,“我没有这个意思。”
这时,一直关注事情发展的座前首的大妈也发话了,“我是不清楚你们这群孩子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但我也听见了,是刚才哭的女孩子说要弄死小裙子,小裙子才说要用钱砸的。老师呀!小裙子说的没有错,这种事情不能冷静处理,等当面把疙瘩解开才行。都是好孩子,相信没有解不开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