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么?”
要是刚刚,百里安肯定就一口否认了,但他现在看罗闻佩好似被什么东西误导了,一口笃定是那何朝炎,心思就又飞快的转动起来。
何朝炎……总归是将军之子,即便真的将此事扔在他头上,罗闻佩也没有那个能力对他如何。
“是他吗?”罗闻佩看百里安垂下头,扶着他肩膀的手就抬了起来,去抚他披在身后的头发。
百里安暗暗咬牙,发出的声音还是细细弱弱的,“嗯……”
罗闻佩抚着他头发的手一顿,而后又轻轻抚弄起来,像是安抚他一样,“六皇子知道这样的事不好么?”
百里安本来是点头的,但他又怕罗闻佩追问,就又摇了摇头。
罗闻佩见他这样的反应,叹了一口气,“以前不知道,现在我就教你,这样的事不好,不要再叫他碰你。”在罗闻佩的猜想里,就是那何朝炎使了什么下流的手段,哄骗的六皇子。将那六皇子吓的仓皇的跑了回来。
百里安听罗闻佩教导无知孩童的口吻,就被他噎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罗闻佩看他点头,面色又缓和了一些,他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百里安,糖葫芦外面的糖衣已经化开了,红艳艳的,“出去给你买的,吃吧。”
百里安没想到罗闻佩居然没问他方才自渎的事,想着能将这件尴尬到死的事揭过去就是最好的了,于是就伸出手去,将那糖葫芦接了过来。
罗闻佩看他咬了一口山楂,似是放下刚才的戒备了,就道,“六皇子,我看看你的身上。”
百里安捏着糖葫芦签子的手一紧。
罗闻佩伸手来解他的腰带,百里安侧着身子想要闪躲,就听罗闻佩道,“我不会和他似的,欺负你。”
百里安只得顿住身子,任凭罗闻佩将他方才系好的腰带又抽了出来。
他自脖颈以下,有十几道红痕,那红痕都浅的很,若不是那两处牙印,百里安还能用别的借口糊弄过去,但就因为这两处咬痕,身上那些其他的红痕就显得更暧昧起来。
罗闻佩目光不变,手指去碰百里安锁骨处的那一处牙印。
百里安手上捏着糖葫芦,罗闻佩就坐在他身前,弄的他闪躲都不能。
罗闻佩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抬眼去看百里安的脸色,“疼不疼?”
妙音咬的深,破了皮,现在才感觉到有些疼痛。
罗闻佩的指尖是凉的,指腹因为握笔,还生着一层茧,那有些粗糙的指尖从锁骨处的牙印,一路滑到胸口的地方。
百里安本就欲念未消,这一下又被撩拨起来。
罗闻佩看他忽然合拢双腿,一下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也只是想帮百里安查探伤口,不想却……罗闻佩触电似的将手收了回来。
无论在何时,被人抓包自渎都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尴尬的后续是,还当着抓包的人的面,站起来了。
百里安一张脸通红,“驸马——”他想叫罗闻佩出去。
罗闻佩却不能理解,“嗯?”
“我难受,你能不能……能不能……”百里安在十分委婉的赶罗闻佩走了。
罗闻佩看百里安绯红的面颊,像是并未体会他话中意思似的,还反问一句,“哪里难受?”
百里安是真被他问住了,粗俗的,他又不好说出来,怕吓着这光风霁月的驸马了。
罗闻佩看百里安不答,就道,“是被亲的难受吗?”
一本正经的问这样的问题,百里安实在是回答不出来。
罗闻佩又去触碰百里安胸口的牙印,那一处被咬的重了,又被衣裳磨的发红,百里安就咬着唇呼了声‘好疼’。
“好疼为什么要给他咬?”在罗闻佩面前,百里安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皇子,他问这样的问题,也并无任何试探的意味。
百里安那种成人的心思,第一反应便是罗闻佩在怀疑了,他心里一紧,道,“他说疼了就舒服了。”
“何将军么。”罗闻佩目光更冷一些。
百里安肯定不会将这个锅背在自己身上,心中念着反正罗闻佩不会对那何朝炎如何,就一概‘嗯’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傻,随随便便都能叫人欺负去了。”罗闻佩眉宇微微蹙起,一副担忧的神色,“以后不要让他再碰你,你是皇子,他是你父皇的臣子。他这样就是欺上,知道吗。”
百里安没想到会给何朝炎扣这样大的帽子,但现在他也没有替何朝炎分辩的机会。
“等太子继了位,他就不敢欺负你了。”罗闻佩俨然已经将何朝炎当做诱导百里安的恶徒。
百里安手上还捏着糖葫芦,他放又不好放到床上,就只能抓在手上,“他没有欺负我。”
罗闻佩本欲再哄他几句就退出去的,但一抬头见到百里安的唇瓣儿上沾着晶莹的红糖,心里莫名的一动,“那六皇子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百里安哪里回答的上来。
“等你大一些,就会有人教你的。”罗闻佩道。
百里安是在中途叫那罗闻佩打断的,现在要憋回去,也有些困难,他便只能按着被褥忍耐。
罗闻佩倾身按在他的腿根上,因为方才百里安躲了一下,“这里难受?”
百里安是难受死了,“嗯。”
听百里安这样直白,罗闻佩拍了拍他的胳膊,将他揽在怀里,“自己会么?”
百里安刚刚就是被他打断的,“嗯。”
“刚刚就是在自己弄?”罗闻佩还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