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过日子,江岩柏也不太在意。

后来听说其中一个的父母来了,还跑去另一个的单位上闹了一通,把人家的工作闹没了。

结果两个人,都被双方的父母送去了精神病院。

现在都出来了,江岩柏又一次还看见了,竟然又凑到了一起,做点小买卖,他看在眼里,也觉得不容易。

容白看江岩柏不回话,有些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爸妈那边,当然有我去说。我从知道自己是同志开始,就没想过要结婚生子,腿长在我身上,我爸妈总不可能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去结婚。”

他是已经出过两次柜的人了,这是第三次,一点也不怕。

“你别急。”容白忽然说,“我这段时间就去给我爸妈说,等他们答应了,你再考虑也可以。”

容白紧盯着江岩柏的眼睛:“你给我点时间。”

江岩柏没有动作,容白看了他好久,他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是小孩向自己表忠心呢,江岩柏心里清楚,也觉得暖心。

两人走在路上,夜里河边的风有些大,江岩柏走在容白旁边,不动声色地侧身给容白挡风。

容白毫无察觉,面带笑容的和江岩柏说着话。

直到灿烂的烟花骤然照亮天空,两人才一齐抬头,脸上都倒映出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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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既然在江岩柏那里立下了军令状,当然要把事情全部办好了才去见江岩柏。

学校的课并不多,再加上容白是个逃课的惯犯,各科老师对他也睁只眼闭只眼,点名的时候只要有人答到,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

帮忙答到的,当然就只有成和了,容白说回来了请他吃饭,成和也没多问什么就答应了。

容爸容妈那里,容白是分了两头去说的这件事。

他出柜出习惯了,知道父母心疼自己,只要往地上一跪,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他们最终还是会答应。

容白知道,他父母对他无条件的妥协,除了爱,还有一点就是,他们觉得对不起自己。

那是容爸喝醉酒之后说的话,说容白从小是保姆在看着,他们夫妻根本没多少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长大的,容白又要去上学,夫妻也都在不同的城市,他觉得亏欠了容白,所以这么多年一直说不了什么硬话。

这是容白爸妈的心病,即便容白说自己对他们一点怨言也没有,可是当父母的却不会听。

直到要走的时候,容妈才期期艾艾地说,以后要是有合适的,还是要先领到自己面前来看看。

容白当然答应,他知道自己的妈妈并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她既然答应了,肯定就不会对着江岩柏横挑鼻子竖挑眼。

坐上飞机之前,容白和江岩柏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是几点的航班。

然后他就关机了。

如果江岩柏有心,是一定会来接他的。

而容白笃定,江岩柏肯定是有这个心的。

别的不敢说,容白知道江岩柏根本抵抗不了自己。

下飞机的时候,容白的心跳得有些快,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他知道江岩柏在外面等他,步伐更快了,颇有些迫不及待。

鸽子飞过天空,机场人声鼎沸,有许久未见的亲戚朋友正抱在一团,亲切地打着招呼。容白一个人走在旁边,他走了没两步,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道路的旁边站了一个人——他很高大,肩宽腰窄,距离有些远,看不清脸。

但是容白知道那是谁,他的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明明才分开没有多久,此时却忍耐不住了。

以前他巴不得从江岩柏的手心里逃开,现在却恨不得永远缠在江岩柏身上。

他看着这个人,几乎眼睛都不眨,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你来接我?”容白站在江岩柏的面前,他嘴角带着笑,眼睛里流露着深深的爱意,好像满天星河都在他一个人的眼里,万千思绪在其中流转。

江岩柏看着容白,这是个好看的青年,皮肤白皙细腻,一看就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琥珀色的大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因为温差而微微发红的双颊,挺翘丰润的嘴唇。

江岩柏轻声叹息:“累了吗?”

容白摇头,精神很好:“不累,这才坐了几个小时飞机啊。”

江岩柏摇头:“我是问你,在你父母那边,累了吗?”

容白愣了愣,他有些恍惚,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动,轻声说:“不累,我爸妈心疼我。”

江岩柏点点头,他知道容白只是说得轻松,真正去向父母出柜的是他,究竟是怎么说的,有没有受委屈,只有容白自己知道。

容白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笑眯眯地问江岩柏:“我先回家放行李,然后呢?我们去哪儿?”

江岩柏早就想好了,他顺手拿过容白的行李箱,容白看了江岩柏一眼,什么也没说,也没把行李箱拿回来。

这是江岩柏用自己的方式在关心他,他知道。

容白回家放了行李,江岩柏陪着他把该洗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又把干净的叠好了放回衣柜。

江岩柏叠衣服的时候容白正在收拾自己的瓶瓶罐罐,看见江岩柏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下意识的瞄了一眼。

那是个没有备注的手机号,屏幕上显示着短信内容:

【岩柏,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我一直都喜欢你,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希望你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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