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洁被他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双手握紧椅子扶手,喝道:“你又懂什么,她们也配‘追求’这两个字?只不过是一群行瑞花钱买来的生育机器罢了,凭什么跟我相提并论!”
时进语气淡淡,气死人不偿命:“生育机器又如何?我爸好歹愿意花钱让她们生孩子,你呢?自个倒贴就算了,还得算着安全期碰瓷怀孕,要不是大哥长得像爸爸,你早就没戏唱了。听说你在生下大哥之后,还和我爸同居了几个月?让我猜猜,自那次你使计爬床之后,我爸就再没碰过你吧。我可翻过你产后抑郁的治疗记录,你在和心理医生沟通的时候,似乎对我爸不碰你这件事怨念颇深?”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了下来,徐洁气得表情扭曲,再次站起身愤怒地朝着时进冲去,骂道:“你胡说!行瑞不碰我是心疼我刚刚生产过,他爱我!他最爱我!我要拔掉你的舌头,挖掉他的眼睛,我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