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三连忙放下手里的活,把电话接了,唤了一声君少。
时进瞄一眼手里已经关闭的通话页面,又瞄一眼正侧着身和廉君说话的卦三,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的,抬手扯了扯衣领,在心里嘀咕:“其实如果他坚持一下,我也不是不能脱,裤子不行,上衣还是可以的……”
小死:“……”
有些人活着,但他的节操已经死了,死透了。
戏已经被时进开了场,为了演得更像一点,廉君大手一挥,干脆搭起了戏台。
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包下了一家私人医院,派人把医院清空,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然后派人把医院重重包围保护了起来,疯狂往这边调医生,一副为了救恋人不顾一切的样子。
之后他又打电话给了龙叔,让龙叔带着团队立刻搭专机过来,故意弄得大张旗鼓,让有心人稍微打探一下就能发现端倪。
最后他还说动了l国官方,让l国官方帮他开路,保证即将回来的面包车能一个红灯都不等的直奔医院。
如此这般,只短短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廉君就把戏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