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誉戳戳调酒师,“他还没给钱呢。”
“不用了……”别说那是林间自己的酒,就算不是,喝了这么一杯又酸又苦的玩意儿谁还忍心收他的钱。
纪誉点点头,坐回自己的座位,还没来得及翻开书,又来了个不要命的。
刚刚那是林间,老板的铁哥们,调酒师自然不敢多话,但现在来个路人甲都敢逗弄苏影帝的人,那当然不行了。
“先生,您要点什么?”调酒师将纪誉往身后藏。
那人朝着纪誉扬了扬下巴,暧昧道:“要点什么才能让他做?”
“干嘛呢?说了是寄放,又不是卖身。”苏深河一脚跨上前来,轻轻扫了一眼那猥琐的男人,倚着吧台质问调酒师,“我的人你倒使唤得挺欢。”
他咬音极重,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那人知趣地走了。
调酒师抱歉一笑,挪到一边,把纪誉让到台前。
“刚刚那人都做什么了?”苏深河坐上高凳,双肘支着身子向前倾,几乎要抵着纪誉的前额。
纪誉摇摇头,“没什么,就说让我调酒。”
苏深河又向前抵了抵,“再前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