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见拗不过他不做声了,也不看他一眼,一直盯着窗外,好像千篇一律的高楼和车辆很有趣似的。吴非梵手掌包裹着他的手,企图让他蜷紧的拳头舒展开,愣是没成功。
无奈叹了一口气,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等下车再说。
那司机却是个闲不住的,从后视镜里见状劝解道:“兄弟俩哪有隔夜仇?弟弟总该多听听哥哥的……我说,你俩是因为什么闹矛盾?”
吴非梵和祁清都没回答他。
司机也不觉得尴尬,自说自的:“要我看,兄弟之间闹别扭一般是为了女人。”
祁清僵了一下,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吴非梵暗叫不好,没想到那司机滔滔不绝:“说中了?你说兄弟俩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了个女人…啧啧,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一路可算是煎熬,祁清随着司机的讲话表情越来越冷,吴非梵几次试图让司机住嘴,那司机总有新的话题,他只能盼着赶紧下车。
到小区门口吴非梵抢先结了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提着祁清往家里快步走去。
祁清知道力气比不过他也不挣扎,任他拖着走,走到家门口,吴非梵掏钥匙开门,祁清的声音凉凉的从身后传来:“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学校了。”
10月的天气,吴非梵急的汗都冒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倔,不由分说就给人判死刑呢?”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吴总你有的是人喜欢,还在乎我怎么想?”祁清表情已经冷得像一块冰了。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