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薛庭为何不顾大局在眼下这关节造反?”“臣不知。”凝兰面上不动声色,心却已经紧紧缩了起来。
赵衍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不知你和他私下苟且?可笑你聪明一世,竟真相信薛庭是胸无大志任人揉捏的池中物,甘愿放下滔天权势与你双宿双飞。他谋反之心已定,岂能因你几句话就前功尽弃?”他见凝兰神情逐渐摇摆不定,讥讽之意更甚:“这几日他每晚派人去你府上找人无果,果然立刻沉不住气。便是他掌握五十万大军,真当我没对付他的法子?”赵衍语气笃定,不像是因薛庭谋反发怒,倒更像因凝兰与薛庭私下约定而大动肝火。
是他愚笨,若赵衍真能被人蒙蔽至此,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了。只是如今到这步田地,薛庭身边定有近身之人倒戈,将他一言一行暗中通报给赵衍,唯独不知薛庭是否已经看出蹊跷。
再者,他既已与薛庭说明待他处理完朝中杂事后便辞官回乡,薛庭又怎会突然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凝兰闭了闭眼,随后盯着赵衍玄黑冕服上双龙暗纹定神道:“皇上欲如何处置他?”如今天下太平,盛世升歌,赵衍有治世之才,又深谙水能载舟的道理,乃民心所向。而薛庭仓促间举事,朝中虽有势力,但相隔千里,此时也无计可施,两人表面看旗鼓相当,实则薛庭处于劣势。
赵衍冷笑一声:“朕要让他死无全尸!”说完便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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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兰被软禁了。
除了每天进来送饭的宫人,一个活物都见不着。
而赵衍每日深夜才过来,眉头愈皱愈紧,脸色也一日比一日阴沉,显然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为棘手。
凝兰有心无力,只能凭借赵衍举止神情判断薛庭的情况,赵衍脸色越难看,他便越能多安睡片刻,只除了赵衍免不了将怒气发泄在他身上,好几天都下不了榻。
过了半月,宫中紧张压抑的氛围忽然松了下来,门外每隔一炷香时间便踩着沉重整齐的脚步巡逻而过的亲兵也不见踪影。
凝兰心知不妙,好在这两日门口守卫的宫人也日益懈怠,当晚便听见两人在外头凑耳低声说闲话。
“我看这回薛贼已经是穷途末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嘘——小声点儿,别让里面那位听到了。”“听到能怎么样,哎,有句话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听说薛贼是被身边的兔儿爷害了,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还是皇上英明,早就布下这么一枚棋子,不然现在还真说不准……啧……”“得了吧,我可听说薛贼心心念念的可是屋里这位人物,那兔儿爷再漂亮,还能比得过这位?没看见皇上——”“嘶,闭嘴吧你,宫里的老人了,还不懂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到底谁先多嘴的?你还教训我?得,先不跟你扯,我去解个手,你在这儿守着。”“走走走……”外头一时没了声音,凝兰却听得心中狂跳,心思百转,只觉真相呼之欲出。
难道是他?!上回在山禺关,谢岚似乎平静过了头,看他时眼神不无深意。何况在薛庭身边,能让他信任不疑的亲近之人恐怕只有谢岚……凝兰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指甲陷入手心,刻出一道道月牙般的血痕。
……“唔……”凝兰白玉似的手臂环着赵衍精壮结实的后背,咬牙承受他一次次凶狠的冲撞。
赵衍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兴奋,眼中满是得胜后的快意,他手臂撑在凝兰脸颊两侧,肌肉贲张,劲痩的腰如同野兽般耸动,粗大可怖的阳物拨开yīn_chún猛地捅开娇小柔嫩的穴口,将它撑到极致,然后又极快地尽根抽出,带出充血的嫩肉。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薄嫩的缝隙便堆了厚厚一层白沫,隐约可见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击打的娇花般楚楚可怜。但身上的人并不打算饶过它,捣弄地越发激烈。
凝兰哭出声:“不要……啊嗯!轻些……那里好痛……”赵衍低头盯着他,缓缓压下沉重的身体。
“啊!”凝兰急促地尖叫了一声,仓惶想要后退,却被一双大手扣住了腰。
他惶然回看他,摇着头不住央道:“别再进去了,我受不住的……”赵衍神情冷酷,视线始终停留在他脸上。
凝兰渐渐睁大眼,无声地痛吟,眼泪从眼角滑落,渗进身下浅色的锦缎绣枕中,留下一道比周围略深的痕迹。
足有幼儿小臂粗长的阳物全部没入穴中,guī_tóu埋在紧致湿热的子宫内,两人交合处耻毛纠缠,没有一丝缝隙。雪白与黝黑,柔弱与强硬,看起来和谐又淫靡到极致。
赵衍缓缓抽出寸余,然后又深又重地凿了进去。
凝兰嘴唇颤抖,抓着他的手臂,气息都要断了。
“不……”话音未落,结实的雕花木榻猛地晃动了一下,榫卯处紧随其后发出的咯吱声便密集剧烈地响了起来,ròu_tǐ撞击时发出极响且极为急促的“啪啪”声,伴随着黏腻水声,不用看也知道交合的力道与激烈程度。
宫人进来伺候时,若隐若现的床帐内身躯交叠,凝兰坐在赵衍身上,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胸膛,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态。
走近了才发现赵衍大手掐着凝兰不赢一握的腰有力而缓慢地绕圈,时不时忽然用力往下按,同时发狠向上挺腰顶弄,逼得身上人抽泣着低叫出声,滋沥水声绵延不绝。
宫人看得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不知该不该上前。在一旁等了许久,才听到帐里一声柔媚悠长的低吟,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