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够了吗?”安德烈有些担心地看看顾颐的肋部,那里的新生皮肤是粉红色,仔细看会发现还在微微鼓动,仿佛下面有条虫子在钻来钻去似的。
其实不止这里,顾颐肩膀上的枪伤也是如此,只不过伤口较小,没有这么明显罢了。不过内部的圣水已经被特殊血脉完全消除,会愈合得比路易抓出来的伤更快。
“真的够了。”顾颐对安德烈笑了笑,“这里很快就会好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掩耳盗铃呢?抑或是五十步笑百步?
安德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的气色的确是比刚才好了很多,这才露出笑容,摆手把人都打发了出去,紧挨着顾颐坐下:“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你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些年——”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顾颐身上的旧t恤,“你过得好吗?”
“还不错吧。”顾颐半闭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那个追杀我的人,找到我了。”
“就是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