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粗重,下身鼓胀顶起衣裳和银甲,钟离牧咬着牙掀开盔甲,把胀痛粗热的东西掏出来,拿满是老茧的手上下搓弄。
钟离牧又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耐心,见到那个小孩以后就想立刻把他攥在手里,什么循序渐进欲擒故纵的战术,全都忘了,变得愚蠢不可理喻,从前出入花楼金院半丝yù_wàng也生不出,现在不过才半个月,就快要按捺不住了。
粗重的一声低叹,钟离牧踢了些土渣掩掉地上的一滩热液,继续冷着一张冰块似的脸闭目靠着,一闭上眼就忍不住想,小乔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趴在床上光着小脚丫子乖乖地读书呢。
乖极了,一想起来就想把那小孩抱起来亲。
还想当个小公主,怎么这么乖啊。
钟离牧微不可查地笑起来,轻轻哼的一声。
简直把旁边看着的小兵们给吓着了。从一开始这帮小兵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将军在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这会儿又做梦给笑醒了,这啥情况,是不是鬼魂附身了。
看着一个万年不变的大冰山暗地里表情这么丰富,有点害怕。
钟离牧算了算时间,缓缓起身,重新披上银甲,提起戳在旁边石壁上的长歌,擦了擦刃,拿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