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下午一直玩到黄昏,沈灼两个脸蛋被风吹的红扑扑的,走出公园门的时候他鼓起勇气,伸手去拉母亲的手。
以往母亲都会甩开他,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拉到了,而且母亲还弯下腰,取出纸巾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回去吧。”
母亲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沈灼诚惶诚恐的跟着母亲上了车,他其实想问问妈妈以后还能不能再来公园,但最终也没有问出口。
公园离医院不远,回去的时候天还没有黑,沈灼和妈妈一起走进那间小小的病房。
医院的灯都是灰蒙蒙的,这间病房又是老病房,最老式的灯泡一开,有几只飞蛾在试图钻进去。
母亲拉开了病房内的窗帘,夕阳的余晖中还有几个医院里的小孩子在外面修剪过的草坪里玩的很欢,不只是医院家属的孩子还是小病号。
二十多年前环保意识还不清晰,母亲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便对一旁的沈灼道:“今天没其他事了,你也出去和他们去玩一会儿吧。”
“可是……”沈灼想说他今天已经玩的很好了,可以用这段时间陪陪母亲。
站在窗边的女人却很坚决,她走回床上躺下了,像是又恢复了以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