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苏己楼看向他。
“怎么了?”
“我不会留在东原。”苏己楼握住安寻亦的手:“你帮我逃走可好?”
“逃?”安寻亦奇怪的看着他。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苏己楼现在的状况,他也不知道伏箫对苏己楼的心思,更没有注意到这踏云居的清闲之中,其实已经是一个禁锢的监牢。
他也完全不明白,明明安身在东原的苏己楼,为何会变得如此恐慌?
“大哥,二哥要反业,这是弑君灭道!”苏己楼道。
安寻亦近来也在对此事忧心:“我自然知道,但是伏箫心意已决,我多次劝说也劝不回他。”
“那大哥你可知现在战况如何?”
“听说三个月前,帝心已经御驾亲征了。”
“那华歌由何人主事,何人代理朝堂?”
苏己楼心中隐约不详,此等关头,帝心唯一信任的便是帝原和帝廉,帝原又一向不理国政,唯有帝廉熟谙政务,在朝中也还有些威望......只怕帝廉会将大权独揽。
果然,安寻亦道:“是帝廉。”
苏己楼心中一凉,帝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