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华心中微动,忍不住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为何要带朕来这里?”
裴扬风说:“月白一直很想亲眼看看报春梅的样子,可我……一直没有带他进宫。”
叶栖华静静地听裴扬风倾诉对林月白的深情,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习惯这件事,可以无动于衷地听裴扬风一遍又一遍地提起林月白的名字。
心里一点都不疼,一点都不疼。
纯白的花瓣漫天飞舞,花下一双璧人相拥耳语缠绵。
宫人站在远处犹豫着该不该上前禀报。
裴扬风抬头看到了宫人为难的表情,淡淡地说:“何事?”
宫人走近了几步,禀报:“陛下,殿下,严将军请求入宫,说有要事要与殿下商谈。”
裴扬风说:“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叶栖华说:“看来国舅知道严将军来所为何事了。”
裴扬风吻着那张和林月白一模一样的脸,意味不明地问:“陛下想知道吗?”
叶栖华本想说朕懒得知道,但他总是不愿让裴扬风太过运筹在握,于是微笑着说:“若不是商谈如何处理朕的尸体,就是商谈北伐兀烈国。”
裴扬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