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话说到这,也是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不过这些话你们听听就好,都是我内人她们传来传去的饭后闲话,你们姑且听着玩。那女人现在是个姨太太,可是咱们这儿的厉害角色,你们出去后也莫太声张。这大丰镇可就是他们的地盘呢……我们当年就说,除了鬼谁有那个胆子烧县老爷府邸,没想到今日听你们一说,倒是我们一语成谶了。”
掌柜说得入迷,一股脑全捅了出来,浑然不觉这么大的信息量有没有砸晕掉他的三位客人。
史叙一碗酒接一碗酒,舌灿莲花如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点评这无处吐槽的满是低劣手段的故事,这故事就像那种下三流戏台子才会唱的戏,坏人坏到了极点,好人又懦弱到了极点。
笑轩则全程偷偷瞟身边人的反应,毕竟那病重得差点过世,被县令领导排挤得只能和最下贱的粗人挤大通铺的人……是毕空的爹娘。
“原来如此,”毕空给自己盛上一碗清水,对掌柜举杯,“多谢。”
他面色如常,仿若没有受到分毫的影响,好像他只是听了个与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