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给震惊了,但肖遥还是最快反应过来,接手凤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我对四分五裂的东西不感兴趣。”肖遥显然不领情,面无表情的拒绝让两位老人家好不尴尬,肖遥只是迳自抚摸了不悔的黄毛头,这手感还是不错的。
“肖肖,什么是四分五裂哪?”不悔的小脑袋直往肖遥的怀里钻,被肖肖摸得痒痒哒。
肖遥有注意到不悔现在话说都开始字正腔圆,但在高兴之前他还必须解释什么叫四分五裂。
“柳书,你读的书多帮不悔解释一下什么是四分五裂。”肖遥望向正在一旁看戏的柳书。
柳书顿时懵了,他从来不知道少主现在这么会利用人才,名字有个书就代表读的书多吗?
确实,他是读得书多……
但,跟六皇子解释四分五裂不是要他当夫子,当然,这不重要,重要要怎么样才算解释得让少主满意啊。
于是柳书开始跟两眼发亮的不悔解释成语,“不悔呀,四分五裂就是好比一个苹果,用刀刷刷两下就分成四块五块,然后这就叫四分五裂。”柳书见肖遥的脸色有点黑,于是干笑两声,“呵呵……”
已跟着自家长老从地上站起的凤门人无言的望着这位俊秀书生,这样的人肖堡主也敢收留,真是太有才了,他们很庆幸凤门没有这样的人存在。
不悔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知道原来四分五裂是可以用在红果果上的呀,于是他晃着肖遥的衣袖撒娇道:“不悔要切红果果,肖肖……”
肖遥没有露出微笑,但脸上尽是轻松喜悦之情,“好,我们走吧。”
台阶下一干等人就这样被他们三人给忽略了。
但适时两位做代表的长老又站了出来,柳书觉得不是他们肖家堡的人不礼貌,而是凤门人太不懂得察言观色。
“肖堡主,等等,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赶时间。”肖遥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还是与之前一样,并无看不悔时的温柔与宠溺,但现在却是有些不耐烦,近视冷漠。
“是关于六皇子的,不知道肖堡有没有兴趣听。”代长老才缓缓道出,很显然代长老比林长老要老道多。
肖遥脸色一沉,柳书扶额,他们急着要离开就是想阻止他们把这句话说出来,关于六皇子的事,经过昨晚仔细研究了任上飞鸽传的书后才有进一步了解,其实他也很惊讶,但惊讶的同时又很好奇。
肖遥平静的咬咬牙,暗暗地翻了翻白眼,算了,迟早都要来的,还不如早点面对,触到不悔困惑的大眼,他温柔地勾唇,“没事,不悔只要在肖肖身边就行。”
“嗯哪!”不悔乖巧地点头,牵起肖遥的大手,暖暖哒,好舒服。
“真乖。”对不悔说完,又把视线转到残留下来的真正凤门人,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假的在里面,但姑且信之,毕竟始作俑者已死,群无首领,必不会有什么大作为,江湖上的小分派也就让其他小门派去解决。
“要说也等我们先吃完早饭再说吧,我家不悔饿了。”
柳书囧了下,少主还在推,显然不想听更深的事实,但无论如何都得面对,现在他是越发了解少主了,不敢面对现实的孩子……
凤门人很清楚,现在是他们在求人,不是别人在求他们,所以他们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肖堡主的要求。
于是他们等呀等,盼呀盼,在经过饭前洗手,饭前试毒,饭前等多样花行为后,凤门觉得他们自己落后了,他们从来不知道吃个早饭也有这么多花样,年轻的男子给两位长老搬来了椅子坐在饭厅外面等候。
柳书向外望去,其实外面挺冷的呀。
吃完早饭后,肖遥又给不悔洗小手,还要给他擦小嘴,肖遥还嫌不悔的衣服上粘了一小块包子屑,于是回房间给不悔换套衣服去……
只留下凤门人在大厅外风中凌乱。
肖堡主是故意的吧。
其他门派的人都知道,但他们以为是肖堡主在报复六皇子被捉的事,他们只能同情凤门人,惹谁都不要惹肖家堡的人,据说那个六皇子也不是个能惹的人物,别看他还是个小孩,可是他们想了好多个晚上都不解,那天真可爱的小孩有什么地方能让人防范得起来。
被扔在大厅解释当前情况的柳书无奈的想着这个苦差事为什么要他接,要是莫情在一定做得比自己得心应手。
话又说回来,不知道莫情现在过得如何,二皇子与他的事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吧,好像皇帝老儿把他最贴身最信任最宠爱的——太监,派出了宫。
一连嫁两个儿子不知该作何感想……
厅内是其他门派的人还在用早饭,比肖遥等人迟来的人,例如绝然方丈与他的弟子们,受伤的弟子们都在偏厅休息,其实绝然方丈说了昨天那些话后心里才算踏实,因为他知道是谁救了自己的性命,虽然这个事实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去相信,但是这确实是事实,为何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阿尼佗佛……
等待是痛苦,特别是心急如焚的人在等待的时候,当凤门人要拍案而起的时候,正在房间给不悔试衣服的肖遥派徒棋风过来请两位年迈的长老。
到底还有什么是关于六皇子的?
柳书也跟了上去。
走在两位老人身后的徒棋风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柳书愣了下。
今天的徒棋风表现得挺阳光,可是寒风凌厉……
“你怎么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