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不思进取的人。”
莫情第一次听少主说这么长的话,整个人基本上是呆住了,而后在村长还在犹豫之际才缓缓道:“少主……”
肖遥没有理会他求助的眼神,便对村长道:“不知村长能否给他们个机会学习学习。”
村长见肖遥身后跟着的个个都是有为的青年才俊,虽然叹息他们不可能留在村中,但是应这位高贵的肖公子的要求是应该的,年轻人就要多得到点磨砺的机会,于是村长笑着点头感叹道:“没问题呀,年轻要就要多点磨砺,磨砺后的金子才会发光发亮。”
“那是自然,而且有道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莫情等人知道自家堡主的决定都都苦着脸在心底悲叹自己的不幸的命运,他们总算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自家堡主。
最后,肖家堡的众人都被分配下去执行肖堡主下达的任务。
莫情被分配去与大婶一起洗菜,那些大婶们见俊气不凡又有书生气息的莫情坐在小板凳上与他们一同洗菜择菜,直掩着嘴在一旁偷笑,想来他们的丈夫都长得不怎么样,而莫情只好苦着笑脸对她们假笑,为何如此捉弄他。
被肖遥安排在一旁监督的朱安久久后才出声提醒莫情。
“莫堂主,洗菜要细心,你刚放下篮子的菜还有青菜虫,还有,择菜不是把菜叶掐掉,而是去掉老的菜梗。”
莫情默然的回望着菜篮子里的青菜虫:“……”
至于徒棋风与柳书,一个被分配去烧水,另一个是被分配去杀鸡,原本厨房杀鸡的壮汉见徒棋风那杀鸡的手法不由得抱以佩服的眼神,直喊道:“大哥好刀法!”
其实徒棋风不过是一刀把鸡的脑袋给砍了,鸡血溅得满地都是,鸡头滚落到一旁,正好被待在门边巴巴望着厨房的大黄狗给叼了去,其实徒棋风根本不会杀鸡,但见壮汉以敬佩的眼神望着自己内心便得到很强大的满足感。
良久后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李义在徒棋风的耳边轻声道:“徒堂主,杀鸡只是割断鸡的喉咙放血,而不是直接砍头。”
原本还以为很威风的徒棋风一下子就垂下肩像萎了的菜花似的直道:“砍人都没这么难。”
吭啷一声,正以崇拜眼神望着徒棋风的壮汉捧着放鸡血那碗水直接摔在地上,只有瞠目结舌的望着徒棋风。
李义便轻笑道:“开玩笑的,大哥别这么紧张。”
只拿过锄头的壮汉擦擦额上的汉颤抖着声音道:“哦哦哦,是这样啊……”
而后,徒棋风又砍杀了几只鸡,李义只好无奈摇头,而后向厨房内走去,他现在的任务是监督堂主们‘好好学习’。
进了厨房,只见一个一边用扇子扇着自己的脸,一边拿着火吹筒吹着火的俊俏男人在卖力吹气,而旁边还站着一个边笑边掏米的年轻少女。
继续用扇子扇着向自己鼻孔飘进去的浓烟的柳书透过白白烟雾努力看清楚来人道:“咳咳!李义你站在门边干嘛,还不过来给我烧火。”
李义有些为难道:“柳堂主,没有少主的命令小的是不可以私下帮助您。”
“咳咳……”被浓烟呛出眼泪的柳书继续咳,话都说不清楚,“叫,徒棋风进来,帮我,咳!”
李义后退一步回道:“柳堂主,徒堂主正在杀鸡,杀完鸡后要拔鸡毛,拔完鸡毛后还要把鸡的内脏取出……”
“行了,你别说了,一句话他不能帮我就是。”柳书继续吹着他的浓烟,可是没抓住烧火的精髓不小心吹了水浓烟,“咳咳咳……”
最后,还是旁边的少女帮了他一把。
而后少女弄好炉上的火后羞红着脸问道:“不知公子是否已有家室。”
原本以为可以坐在小板凳上休息休息享受片刻空闲的柳书,听到此话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咳咳……”
此女好多雀斑,还爆牙,身材还属臃肿形……
李义笑了笑,便离开厨房,该向少主换行学习情况。
但,总而而之,在他的脑子徘徊着这样一个疑问:堂主们都是如此的娇生惯养吗?
由于举报有功,小杜子则不必像其他人一样在学习磨砺,他只是在一旁给肖遥与村长倒倒茶水,给六皇子递递水果。
村长是过来人,这次来的客人又是非富即贵,不该问的也不必去问,过客总归是浮云。
但是那位肖公子旁边戴面具的小孩总是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他想问又不敢问,总是欲言又止。
肖遥见此状便放下手中杯开口道:“不知村长有何事想问?”
村长呵呵笑道:“还是你们年轻人眼睛利,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为何这位小男孩带着面具。”
肖遥望了望自己怀中的小家伙,而后平淡的向村长说道:“其实只我弟弟脸上近日长水痘,怕吓到他人便戴上面具而已,村长莫见怪。”
村长得到解答便摇头说:“不怪,不怪,看看时间似乎也该做好晚餐,肖公子与我这老头子一同前往饭厅吧?”
此时的肖遥其实就在村长的家里喝茶聊天,而三个堂主学习的地方正是这里的后院。
晚饭是在众多人的期待下开始。
一盘盘虽谈不是精致却闻起来可口的饭菜送进饭厅。
由于肖家堡人比较多,而这时百农家舍一般都是用四方桌,于是他们就分开了两张桌,肖遥,不悔与村长一家人一桌,三位堂主与任下兄弟,还有小杜子一桌,其他帮忙煮饭的村民有两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