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了几日,建平帝就想通了。
于是困扰他的问题不复存在,他甚至有些急切地想要尝试一下自己的新办法。
景澜告退后,建平帝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今日确实疲累,刘喜,摆驾御华汤。”
刘喜一愣,距离晚膳还有半个多时辰,这么个三不靠的时间要沐浴?不过皇上金口一开,不管吩咐什么,他们都得照做。
建平帝起身绕过御案,朝依旧木头似站着不动的人一瞥,“赵统领随驾。”
赵晟神色倏尔一变,低头道:“微臣遵旨。”
再入御华汤,建平帝全然放开了。
他是天子,无论在上在下,都有帝王威严。
事毕,建平帝颇有意犹未尽之感。
水中行事虽然温存,但到底太费体力,不够自如。
思忖片刻,建平帝道:“晚上是谁轮值?”
赵晟立刻报上当值的人名。
“不是你?那正好。”建平帝起身向殿外走,“子时来兴安殿侍寝。”
不待赵晟惊讶完,建平帝已走出御华汤,赵晟连忙跟上,“微臣遵旨。”
当晚,兴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