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在房间里看见顾盼短信的时候,就直接给那只呆头鹅回了个电话过去。
然后宋明丽就看见少年一把将手机扔了出去,摔在厚实的地毯上依然发出一声不小的闷响。
听筒里还有尚未播放完的录音,告知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此刻正处于关机状态。
“怎么回事儿?”宋明丽哪里知道白栩又在这里发什么疯,自顾自地走过去把手机捡起来看了一眼,却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顾盼明明说好了下午跟着一起回国的,难道出什么幺蛾子了?
张思真手上端着手机,听见宋姐又在哄白栩就抬起头,也没说话,想先看看什么情况。
“她跟着唐一飞回去了。”白栩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目光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有手上刚才因为爆发性用力而隆起的青色血管尚未平息,“估计是坐他的飞机走的。”
此话一出,在场其他两个人都明白白栩在这里气什么了。
“好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等到了c市再把她叫出来就是了。”宋明丽走过去拍了拍白栩的小臂,示意他放松一些。
张思真沉默了半晌,又看了看手机,才缓缓开口道:“其实她没跟着反而好,这次因为恐袭的事情你的粉丝都特别迫切的希望见到你,好确认你平安,所以这次接机的人应该比平时多了五六倍不止。”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张思真还把手机里的新闻照片拿出来给白栩看了一眼,“已经上新闻了,说堵塞交通。”
“是啊,如果那群粉丝知道你身边跟着另外一个人,肯定会去攻击她的。”宋明丽立刻顺着张思真的话茬说了下去,“到时候把她人肉出来,小姑娘肯定也怪不好受的。”
白栩步调缓慢地绕回沙发内侧坐下,就像一只优雅的猫,然后窝进了自己的沙发座中。
沉默了一会儿,白栩示意宋明丽把手机给他。
然后他拿起手机给何之洲打了个电话。
“昨天晚上你不是在她房间里吗?”
何之洲本来就心情不好,面色沉郁地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怎么?跑来兴师问罪?”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眼睁睁看着唐一飞把人带走的。”白栩的表情慵懒闲适,语气却是带着一股嘲弄。
那边的何之洲直接把电话挂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何之洲确实在之前有些太小看唐一飞了,他猜到唐一飞那句‘带你装逼带你飞’很可能是把自家的飞机弄过来了,可没想到他就在自己离开的那十几分钟里下了手。
在何之洲眼里,唐一飞一直是一个双商低下的最好诠释,基本上不具备竞争力。
可现在看来,轻敌确实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他直接把机票改签到上午的最后一班,拎着行李箱就准备出门退房,结果正好在电梯间遇到了许景堂。
两个人很明显目的是一致的。
只能说不愧是昔日好友,在这种事情上别样的有默契。
电梯徐徐打开门,两人并肩走进电梯内。
“一楼?”何之洲明知故问。
“嗯,谢谢。”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醇厚。
他按下一楼的按钮,看着电梯门闭合,电梯外的景物飞速下降。
电梯内一片死寂。
一路上也没有人搭乘,就这样到了一楼。
开门前,何之洲问了一句。
“做过了吗?”
他觉得许景堂跟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直觉告诉何之洲,许景堂应该和傻兔子进展上有了什么突破。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许景堂闻言看向何之洲,点了点头。
两人简单的对视,许景堂就知道此刻何之洲的心情应该已经差到了极点。
他无意激化矛盾,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在旧友的心口上撒一把盐。
就这件事情来说,许景堂觉得自己还是对不住何之洲的。
“抱歉。”
许景堂说完便收回目光准备走出电梯门。
“为什么道歉?”何之洲也抬腿跟上了旧友的步伐,“上一次床并不代表你赢了,她最终会选择谁还未可知。”
何之洲说完这句话便直接擦着许景堂的肩快步超了过去。
另一头,在飞机上,顾盼已经被泰迪精压到了快昏迷。
电影早就播完了,也没见再有其他片子接上,现在房间里充斥环绕的那都是实打实的、唐一飞用yīn_jīng不断插入弄出来的声响。
“呜……我不行了……飞机……”顾盼其实想的是怒斥这发起情来就没完的泰迪精的,可一出口沙哑的声带搅合着情欲,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要死了……好累……”
“你干什么了就累!”唐一飞觉得自己这几个月腰力大增,一旦插进去就像是通了电的电动小马达似的停都停不下来,“你这是躺着享福知道吗!我把苦活累活都包了!不过我乐意!”
“……”guī_tóu碾着顾盼的敏感点过去,激得顾盼浑身一哆嗦,“呜……我真的好累……”
顾盼其实觉得唐一飞说的挺有道理的,自己就是趴在床上被他捞着动来动去而已,为什么就那么累呢。
换个问法,顾盼真的很好奇唐一飞为什么会不累呢!
那屁股跟个打桩机似的不断地挺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往自己身体里怼,那么一个动作就一直机械性地重复,顾盼看着都觉得累。
唐一飞刚才已经射出来过好几次了,部分浊白的jīng_yè还黏在顾盼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