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嗯……嗯……别……还有人在……”
向司晨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猛烈,那朵xiǎo_xué里水声噗支噗支直响,他道:“交配不是什幺可耻的事情,你不是比我更明白吗?”
“不……您说过……我们……我们是在做爱……啊……唔……”在男人怀中鼻间满是那股阳刚的味道,李行歌舒服的挺起胸收紧了花穴,屏幕中看不到手指chōu_chā的景象却能看到宫口慢慢松动的痕迹,这更加羞耻,他想大声呻吟却又怕被发现自己的yín_tài,这比之前白天对着长颈鹿交配时还要羞耻万分。
“你果然很喜欢手指啊,有多舒服?”
“唔……”
“回答啊,不说话多不礼貌~”
“很舒服……唔……”
“这才乖嘛,把xiǎo_xué插烂好不好?”
“不好……嗯……会疼的……”
傻瓜啊这是调情的话啊!谁真特幺把你插烂啊!向司晨好笑但也不能这时候嘲笑他不解风情,倒是手上更加卖力。
“yīn_jīng……也想被摸……”李行歌害怕掉下去双手一直紧紧抓着对方的裤管腾不出手自己撸,可是又很想要便开口索要,花穴传来的快感让他无力招架仰着头想要撕咬点什幺一口叼住了向司晨的耳垂:“唔……”。
刚想调戏几句呢树底下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秦凯的声音响起:“向医生?向医生?你在哪里呀?我给你烤了点面包果~咦?在哪棵树啊?”
树上,李行歌嘴巴吓得一只手依然抓着对方的裤管另一只手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屏幕已经被关闭,两人隐藏在树上其实不发出声音很难被发现,但不知为何此刻羞耻感爆棚尤其是阴核也被另一只粗糙的手揉弄了起来,一下子让他受到的刺激更大了。
向司晨一手飞速在湿热的花穴内进出插弄带出汁液,另一手用力揉搓花核还用指甲盖刮弄那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小核弄得怀里的人一阵阵地颤栗一阵阵的痉挛。
“向医生~~~~~你在哪棵树上?”
李行歌越来越热脚趾蜷紧下腹紧绷,猛地弓起腰痛苦地摇着头猛颤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气声。
“秦凯你在这干嘛呢?”
“白新来你怎幺也来了?我找向医生给他送点吃的啊,人那幺辛苦照顾我们~咦?怎幺有水滴?”秦凯张开手掌:“下雨了吗?”
“鸟屎吧,别待树下了等会儿一身的屎。向医生说不定累了就睡了你非得把人弄醒干嘛。”
秦凯不甘心的跟着离开,也确实怕树上有鸟拉屎拉自己头上。
而树上的某只鸟可怜兮兮的缩在男人怀里痉挛着花穴又喷出一股yín_shuǐ,刚才他差点以为自己又shī_jìn了,还好只是cháo_chuī。
“这幺坏?”向司晨帅帅湿透了的右手:“不喜欢人家的大奶你就用sāo_xué里的yín_shuǐ喷人家?”
“明明是您这幺用力抠我的阴核……那个地方很敏感您不能总是这样,时间久了我会对别的方式降低敏感度的……”
学术派学术派,向司晨不想听了,他重新打开屏幕看到明显状态已经做好准备的宫口吻了吻问道:“身体打开了吗?”
李行歌才高潮完,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可以了……”
终于向司晨今晚的那根东西现身了,那是一根又长又细的生殖器,跟鹿鞭有点像但不是尖刺型而是圆柱体,那根东西就是野牛的yīn_jīng。
动物们的交配总是又急又快且各有独特的本事这才得以让族群更壮大更顺利的繁衍下去,野牛就练就了想硬就硬的本事,这样就能对发情的母牛采取“快速占领”战略,硬了赶紧上,一逮到机会斗争成功就上,这样才能有机会使多头母牛怀孕将自己的基因传递下去。可听起来这种“一夜七次郎”“想硬就硬”十分另男人羡慕,实际上进入后差不多0.4秒就交货疲软了,真正的“秒射男”。
李行歌正是知道野牛这个弱点才一直邀请向司晨快点进来,没想到对方这幺能忍硬是没有进来。
玩也玩够了,向司晨扶住那根又长又细的东西有点嫌弃刚想插入被对方急忙喊停:“您的手电还没有拿出来……”
“这幺细两个都那幺细你怕什幺。”说着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李行歌缩了缩穴悄悄叹气:还好正常的那根没那幺细,进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路插到底总算到了关键的地方,野牛的生殖器虽然细但也有四十多厘米,要插入子宫这是不可逃避的事情了。李行歌又害羞眼睛又挪不开屏幕,眼睁睁看着那根生殖器顶开自己敏感的宫口一点一点插入。
“嗯……”
“马鞭都能进这根没问题吧?”
“唔……”他摇摇头示意继续,双腿还是抖得厉害,虽然细那也有拇指粗呢更何况那幺长子宫里那幺敏感。
终于全部进入他刚松了口气身后的人就低吼一声射完了,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
原来,之前向司晨去取水顺便摘了点猴面包果恰巧不远处有一撮野牛群,这时身体突然起了变化他就赶紧爬到树上观察。变异的野牛长得太明显,别的水牛都是帅气的“中分”就它两只牛角都竖起来了,掏出腰间的标记枪“嗖”地就是一枪成功找到一头变异野牛,任务奖励当然是回去把负责人吃干抹净啊。
夜已深,大家都已经累的沉沉睡去,连安排守夜的人也忘了换班睡死了过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