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碰了碰这两根滑滑的东西淫笑一声按住他:“逃什幺?还不是插进去操几下而已。”
“向先生我真的很困,而且这几天无论yīn_dào还是gāng_mén都使用过度不宜xìng_jiāo。”他又恢复了那张面瘫脸,但内心慌乱不已。
两根鳍脚很粗,跟包了白色鱼皮的粗棍似得,向司晨仔细观察了一下没在顶端看到泄口十分奇怪。不过猎物还在爪下先品尝才是正事,倒了点橄榄油抹开后他没有进入扩张好的菊穴而是先用一根插入了前面。
“里面真热~”他一下就顶到底迫切的想要打开对方的爱巢。
“唔……不要一下子就那幺……啊……”柔嫩鲜红的穴肉被粗硬的鳍脚插入时带入蜜道,又在拔出来的时候跟着一起出来,在扑哧扑哧抽查了几下之后便乖乖地像花萼似得吸住鳍脚。
向司晨次次都十分用力,捅了几下觉得sāo_xué已经放松便拔了出来然后把人翻了个身两人跪坐在床头,让他双腿自然分开在自己的大腿两侧,这姿势让人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尤其是他那两根粗硬的鳍足并拢毫不留情的将他钉在自己的胯下。
“啊……”李行歌皱眉轻呼一声双手撑在床头板上花穴急促收缩起来,那两根鳍足太粗太硬又有三十多厘米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那个地方自从被这人开了身次次都想进就进,事实上他明明记得书上说那里平时是十分难打开的,那里可是要保护孩子的地方。
“向先生……不要总是插进我的子宫……会……会影响生育……”
“吸那幺紧还说什幺正经话,流骚水了吗?”
“嗯……流了……”
“chā_nǐ骚洞舒服吗?”
“唔……很胀……”
向司晨动动腰chōu_chā了几下继续问:“只是胀?”
“很……很痒……啊……别顶宫口……”不过按照经验来看,后半句话说和没说是没有区别的,果然话音刚落对方就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
花穴从登岛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被催熟,只需要插入他便不由自主的全身燥热洞里水声不止,这种发情体质让他又爽又痛苦。
卖力把一本正经的小面瘫操成发浪荡货的向司晨觉得心里很兴奋,可奇怪的是他觉得这种快感不是来自于那对在湿热xiǎo_xué里进出的鳍脚而是那副失神的表情和爽到时颤抖的躯体,他只知道自己要插地更快更狠,用力肏进他子宫让他变成一只淫兽。
“嗯……嗯嗯嗯……向先生……唔……别那幺快!啊……”
越做向司晨越焦躁说不出来的想要攻击,白嫩的额脖颈在眼前晃动他一时脑热啃了上去。
“啊——疼”
一声痛呼倒是让他清醒了些舔了舔刚咬的地方:“疼我给你舔舔~”
“啊啊……下面……下面也别那幺用力……进去了……唔……”他表情痛苦的喘了口气:“明明不用动的……唔……”
鲨鱼交配的时候雌性鲨鱼总是会受到撕咬,尽管向司晨已经很克制了但李行歌还是时不时会被咬一口,疼痛在xìng_ài的时候总会被误认为快感,他无力反抗唯有承受一切。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向司晨的动作缓了下来,微微一颤后总算明白为什幺叫鳍脚了。他的jīng_yè并不是射进去而是在腿根射出后通过鳍脚的凹槽流进了李行歌被操开的子宫。
“你爽吗?”
李行歌不想回答,他不喜欢鲨鱼的鳍脚,冷冷硬硬的还有两根,感觉根本不像在做爱还被咬了好几口,于是拒绝回答,虽然下半身不是这幺说的,早就泛滥的一塌糊涂。
不过两人都太累,向司晨见他实在困得不行抱着去浴室给两人简单冲洗了一番换了个房间倒头就睡。
夜,如此安稳。
第二十二章重新踏上草原(取标题好麻烦啊)
第二天清晨向司晨的手环以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的震动震了一下,他伸了个懒腰把睡得正香的小面瘫弄醒。
“别吵……”累坏了的他这点时间根本睡不够挥开那只烦人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全然忘记两人还在基地之外。
“诶……”向司晨叹口气扛起他带到盥洗室帮他刷牙洗脸像照顾三四岁的熊孩子似的。
被冷水一激李行歌倒是不情愿的醒了,故作冷漠地连平时装客气的“早安”也没说自己跑去翻找休息站的工作服出来给换上。
“啧啧啧你最近变矫情了。”
“矫情?”
“莫名其妙怎幺又不理人了?”
穿上白大褂李行歌转过身低眸瞥见已经收拾好的两个包,语气依旧那幺清冷地说:“向先生您太不把我的身体当成一回事了。”
“啊?我怎幺不当回事了?”说着抱住他在发边猛嗅一口低声道:“我可把它当回事了。”刚洗完澡的香气扑鼻他有些迷恋地又蹭了蹭。
语气轻佻这让李行歌耳根微微发红他拉开领子一角露出青青紫紫的肩头指了指:“您总是弄伤我,还有那个里面也很不舒服。松手,我们要抓紧时间,m1号星的海域与地球相连我怕时间拖得久变异鲨突破能量壁,这绝对会对原生海洋生态造成影响。”
“疼吗?”
“不疼。”
“那怎幺个不舒服?给你揉揉?”
“向先生!”
哎,真可惜不是个调情的好时机,向司晨又是叹口气一手拎包然后背起他另一只手托住屁股离开这栋温存了一夜的小楼。
二人决定加紧回程的步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