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冷静地将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的青年仔细打量了一番,青年身边的男人给他递了一支烟,又点了火。青年讥讽地朝秦朗笑了笑,慢慢吐出烟雾。
严寒眯了眯眼:“你是白玥。”
这是个肯定句。
秦朗瞪大了双眼,像确定一样飞快地看了眼身边的严寒,才又转头去看坐在沙发上人,“你,你不是已经……”
白玥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秦朗,而是看向正冷冷看着自己的严寒,他的眼里轻飘飘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太真实:“严寒,好久不见,五年了,有没有想我?”
严寒抿着唇没有说话。
门又被打开了,来人带了一包东西放在了茶几上便又出去了。
秦朗呼吸一滞,竟然,又是工厂里那些绑匪带的东西。
料到严寒不会回答,白玥也不恼,他朝身边的大汉招了招手,那人递给他一杯酒放置在他面前。
白玥的心情似乎相当愉悦,甚至轻哼了一小段曲子,他翻着手下带来的塑料袋,状似轻松的找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是两片药片,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将药片投入酒杯中,“滋滋”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