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走吧。”商炀给丁池鱼理顺了下那一头吹乱的小卷毛,然后帮他将头巾给仔细包好,并戴上了护目镜和耳塞。
“嗯。”丁池鱼叮嘱了二八几句后,和商炀离开了房间。
好在三人昨晚已经轮流在路上睡了会,虽然有些疲惫,但还不至于想要睡倒。
下楼时,两人跟其他上来的人迎面碰上,一个个面带疲惫的其他人远远看到两人后就赶紧停步,侧身将楼梯给让了出来。
擦肩而过时,丁池鱼对他们露出了感谢的微笑,他们虽然也想回一个,但是神情干涸的嘴角怎么都咧不起来,笑意看起来都很苦涩。
经过通往客栈地下室的走廊前时,尽管黑洞洞的走廊倾斜深邃,丁池鱼仍然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微弱惨叫声,商炀轻轻带了他一把,将他驻留的脚步给动了起来。
外面的风沙似乎更猛烈了,两人单是打开客栈大厅的门就费了好大的工夫,等到出来并重新关上门时,丁池鱼感到自己已经出透了一身汗,被外面的风沙一吹,贴身的内里一片冰凉,但是露出的皮肤上却立刻黏上了一层沙土,好像一层胶水壳一样糊在皮肤上,说不出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