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什么呢?说!”小攻拿勺子使劲一顶,顾浪就半弯下腰缩起来,不过却始终夹着勺子不放。
“我说!”顾浪吸一口气,大喊:“我说!老公操操老婆的骚逼!”
小攻这才满意了,把勺子掉个个,用勺柄对着顾浪的xiǎo_xué,慢慢的捅进去。
顾浪早被勺子弄的心痒难耐,扶着勺柄,一挺腰,就把带把手的整一节都给吞进去了。
那一节也有十好几厘米长,而且上面印着商标有些凹凸,在敏感的xiǎo_xué里擦过,吞的又深,止了里面的痒,等适应了,顾浪又觉得不够粗。
“真贪心。”小攻搂着顾浪给他支撑,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像炒菜一样颠勺,因为勺柄是在顾浪的体内,颠不起来,不过那种小幅度的颠弄chōu_chā也弄的顾浪yín_shuǐ顺着勺柄流了一地。
“真是个sāo_huò,顾浪,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骚好骚呀,老公,再弄弄那里”
“那里是哪里?想让我怎么弄?”
“老公欺负我唔,好深”
所以说,不管出现的是谁,是以谁为原形的,顾浪的梦,仍旧只是一个春梦。
等顾浪爽快完了,小攻把勺子拔出来,顾浪已经是腿软脚软全身无力,被小攻按着坐在马桶上。
“老婆,把腿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