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的呻吟声。
“儿子,你没事吧?”中年女人担心的问道,看孙奔一头冷汗还帮他擦擦。
孙奔吓的不轻,大口喘着粗气低头看着病床上的被子,过了好半天才彻底清醒,“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想到昨天那个张开的嘴,他就冷汗直冒,一闭眼就看到那个黑脸在自己面前晃。
景组长看他醒了赶忙问昨天晚上的事,“孙奔先生,你能说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屋内的人专注着听孙奔讲晚上的事,丝毫没注意到月玄拉着子桑悄悄离开病房。
“不听孙奔把话讲完吗?”子桑好奇的问,月玄拉着他从医院出来解释道,“没必要,他的病房里完全感觉不到怨气,说不定是活人干的,鬼怪以外的事交给警察办好了。”
“可是吊灯上有怨气吧?”他是很想说服月玄去帮忙的,不过这要看月玄愿不愿意了。
“确实如此...但是卢家和病房没有怨气,还是说那鬼是冲着你去的?”
“但是昨天吊灯掉下来时我没在吊灯下。”
“那就怪了,那个鬼不会是喜欢用吊灯砸人吧?如果说是生前被吊灯砸死的,那么应该是固定在一个地点用同样方法杀人才对,没听说过还可以换地方。”
子桑想到一点说,“或许那鬼是冲着某一个人去的,不同的婚宴也许去的人相同,不如找景组长把两次宴会的参加者名单要来看看。”
“这主意不错。”月玄说着又和子桑折返回去,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害子桑受伤的鬼,然后把它痛扁一顿。
景组长等人还在孙奔的病房,看月玄和子桑又回来了就是一愣,“你们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夙大师良心发现了,他正这么想着就看月玄冲自己招手。
“卢家和孙家的宴会宾客名单你这里有吧?”月玄把人叫到不远处偏僻的角落里。
“卢家的有,孙家的还没有,这孙典正死活不说,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挺固执。”景组长小声的鄙视着。
“你们也真够笨的,不会去他家搜吗?”谁也不会将宾客名单记在脑子里,家里一定有清单。
你是土匪吧?景组长心里腹诽着,嘴上却解释说,“没有搜查令谁敢随便搜查纳税人的家。”
“刚才孙奔说什么了?”子桑插了一句嘴,他很好奇什么事能把孙奔吓到做恶梦。
景组长急忙说,“他说昨晚看到一个黑脸要吃他,接着他就晕过去了,在醒过来时死掉的陈丽莎正掐着他的脖子,接着护士就进来了他又晕了过去,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黑脸?难道是妖怪?”月玄脑子里开始搜索有黑脸的妖怪,种类太多一时难以确定,不过他在病房里没感觉到妖气,那么会不会是孙奔的幻觉。
“妖怪?!”景组长惊叫了一声,他对妖怪非常恐惧,具体为什么恐惧他不记得了,他只知道有一天去抓鬼,结果醒来后什么都忘记了。
宁局突然走了过来,依然冷着脸,“鬼叫什么?”看他们一直没回来他才来看看,就听到自己的手下失态的声音,还好走廊里没人,要不这脸就丢尽了。
“没、没事。”景组长很心虚的答复,自己这上司什么都好,就是爱批评人,那火爆脾气不比月玄差。
“是什么都不重要,把单子给我,我要去吃午饭了。”月玄像是来收保护费的不客气的说道。
景组长这脸全黑了,私底下可以给他,但是现在上司就在一旁,让自己怎么给。宁千里大局长也不躲也不回避,就在这干站着看他们交易什么东西,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快点!”月玄这手还伸着没收回来,而且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
还是子桑聪明的发现景组长在顾虑什么,将月玄的手拉回去说,“我们先去吃饭,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先查案。”
“等等!”孙典正突然从病房里出来,看他们要走马上喝住他们。
月玄和子桑真的停下了,转头看着他,他紧张的说:“听景组长说你是个道士?”“道士?那是什么东西?”月玄装作无知的看向子桑,子桑装作没看到看着孙典正。
孙典正猜到是自己刚那几句话惹了他马上说,“如果我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夙先生原谅。”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他拉上子桑就走,孙典正急忙追了上去,“有事有事,夙先生会抓鬼吧,能不能救救我儿子?”
这下他也不说酸话了,直接喊救儿子了。
月玄停下来看看他,他急忙补充说,“酬劳什么的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一百万。”月玄突然开口要价。
子桑吓了一跳,景组长黑了半张脸,孙典正差点晕过去,最镇定的就是宁大局长了,依然是张冷脸。
子桑稍微用力攥了攥月玄的手,小声说,“警察还在,就算想敲诈等他们走了好吧?”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根本就是漫天要价,宣传迷信什么的已经在警察处理的范围内了,他这价钱要的实在太夸张了,更何况t市警局分局的局长还在场,不请他去警局喝茶真对不起那局长的身份。
孙典正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有没有的商量?”
“没有。”
充满期待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又不是他自己愿意找个神棍的,要不是孙奔醒来后一直嚷嚷着见鬼了,整个人还有点神经质,他才不会拉下这张老脸来求人。
“不答应你就另请贤能,好像有个会抓鬼的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