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似乎全然没有发现这件事,仍像过去一般逞着一腔孤勇莽撞地朝酒吞靠近,不放过一切机会抗拒他的推离,于是酒吞眼见着他的o被这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拴住,不自知地主动投入牢笼。
酒吞暗暗告诫自己,今时不同往日,茨木现在拿着自己放归的自由,却一意将它舍弃,既如此,那这放归的行为也未必还是一种善良。
茨木的感官仍浸泡在酒吞的存在带来的威压中,目光仍被吸在他身上,全然不知酒吞炙热的胸膛下跃动着怎样的心思。酒吞的身体是如天神般完美的存在,茨木一直笃信,且从无半点邪念,他只有在健身房的落地镜前关注身材的时候,那种将自己与追逐的人重合的快感会像电流般窜过身体。
茨木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清洗的动作缓滞下来,如同在抚慰毛孔中渗出的燥热,透出引人遐思的意味……
眼前的微光猛地卷入阴影,茨木只觉胸口被灼热的气息一撞,后背骤然贴上冰冷的瓷砖。冰凉的水流同时消失,一双强健的手臂圈出的方寸之间,挚友的吐息从上方肆意喷洒下来。
酒吞眼底燃着暗火,以全身作囚笼将茨木圈在墙角。茨木轻缓的鼻息搔弄着他的颈根与锁骨,其中是惹得他血液沸腾的信息素气味——即便被转换剂激化得如此浓烈,仍是属于茨木的诱惑。酒吞至今才清晰地意识到,茨木身上的气息此前带给他的烦躁亢进,原来折射出一种占有征服他的强烈渴望,一旦突破了理性的壁垒,就落入如今势不可挡的相吸。
酒吞的鼻尖先一步埋进茨木颈侧的白发里细细品嗅,以行动诠释了这种吸引。
然而一丝愠怒猛地闪过心头,“你把标记洗了?”酒吞的语气带些质问,身体压迫的姿势下,更像在逼问负心的情人。
只是冲动仅维持了一秒,理智上涌,酒吞又为自己的反应暗暗惭愧——之前那么一意推开他,这标记又是在禁药的催发下才留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茨木。
酒吞转念又想起了o清洗标记的惯用方式,阴差阳错地意识到茨木为什么会打来那种“匿名电话”,他忽然想要确认一下,又不由升起了逗弄他的意图:
“怎么,茨木连洗标记的事都要长官听着才能做下去?”酒吞故意淡下语气,一脸认真地确认道。果不其然,他看见茨木夸张地愣怔在眼前。
“……我、我没有……那天,那天不是这样……”青年错乱地掩饰着,身体却仿佛石化在他的长官身下,将断续的苍白狡辩出卖无疑。
“没有什么?”酒吞咬着茨木红透的耳廓,意味深长地问道,“还想狡辩你的那通电话?除了你,谁还会对本大爷叫得这么好听?还是说,没有本大爷在旁边看着就打不开生殖腔?”
茨木被这番洞彻的话语激得五雷轰顶,仿佛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目光的洗礼——那段禁忌的经历虽没有给他带来重创,却无疑将他的一切秘密都交付在了酒吞手里。而他的挚友平时什么也不深说,一开口就宣告他的整个世界已经被紧紧攥握。
脑中嗡嗡作响的眩晕里,茨木只见那双温柔的紫眸朝自己靠近过来,他的挚友俯下头,将忍俊不禁的笑意堵进一个深吻。
口中交换的信息素气味彻底掠走了理智,浑身亢进的热浪之中,茨木只意识到柔韧有力的舌头扫过自己敏感的口腔,于是身下挺硬的性器更加无措地胀大一圈——而后酒吞烫热的茎身贴覆上来,紧紧地压迫其上,驱走了它的孤单。
“你就打算这么硬着?”酒吞贴着茨木濡湿的唇,狎昵的气声中吐出字句,拆穿了他故作的视而不见,“还是要本大爷帮着你才能射出来?”
酒吞边说着,一边挺动胯部,并用嘴唇堵死他申辩与呻吟喘息的渠道。
两具性感的男体紧紧贴着,酒吞的腰线如水流般律动,胯下的驰骋却放荡不羁,茎身上的青筋抵进脆弱的冠沟,以两人最敏感的地带相互摩擦,传递着神经末梢颤栗的电流,用喷薄欲出的热望交换彼此的快感。
茨木的臀部被顶得紧贴墙面、挤压变形,胯骨上的撞击则越来越猛烈。他感到自己几乎融进身后的瓷砖里,体肤的热浪渗进瓷砖的冰凉,身前却似被滚烫的温度浇灌。性器在前所未有的高温中胀到发疼,铃口也放荡地张开,忍不住地溢出一串清液,滋润着两人愈渐紧贴的火热摩擦,诚实的生理反应在他两颊激起羞赧的红晕,于酒吞却像熟透的果实般愈发可口。
而这颗果实隐忍地呜咽着,似要蒸发到枯竭,唇齿间充斥着两人的津液,甚至溢出唇角肆意挂在锁骨和绯红的乳珠上,茨木喉中却依然干渴到极致,让他想将挚友的味道吞咽更多。
酒吞感到唇下原本被动受用的亲吻愈发含情起来,甚至流露出如他本人般青涩莽撞的狂热,于是用灵舌缠紧他的,粗糙滑腻的舌面缱绻一处,顺势滑进茨木饥渴的口中,舌尖模仿交合的动作操干着他柔软的四壁。
男人下半身的操弄也从未如此狂野。
或许是针锋相对的厮磨激发了他本能的征服欲,抑或是转换期的费洛蒙惹得他攻击的本性火力全开,但彼此坦诚相待的肉搏中只能更加紧逼对方的yù_wàng,拥抱对面极尽蛊惑的身体一并沉入深渊,再以彼此口中的琼浆玉液饮鸩止渴。
他将茨木粗急的喘息细碎的呻吟都霸道地堵在桎梏间,把他蓬勃燃烧的y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