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自认对萧拂云也是了解得够多了,但穆回锦说得这些事情统统是第一次听说。他一时无从分辨其中的真伪,只能不动声色地听着,然后说:“但是他们还是闹翻了。”
穆回锦眯起眼睛,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恶意嘲讽的快感:“因为陆维止说了句真话。他纵容一切美丽的东西,觉得有责任拯救她一边欢唱一边走向深渊里的坟场。这个女人是个彻彻底底的蠢货,这十多年证明了陆维止当初的正确,但他越是正确,萧拂云就越恨他。她的脑子如果有脸蛋的十分之一抵用就好了。不过听说蠢人多长命,这么看来她也许没那么蠢。嗯?”
“穆回锦,我需要的是事实,不是评价。”而且你给的每一句都是自以为是的评价。谢禹终于忍住没说出口的后半句,但没忍住出声提醒的冲动。
“你要的是你喜欢的消息,你接受它们,它们就成了事实。”穆回锦顿了一下,“那你应该去找那些恨不得趴在泥地里给她垫脚希望她脚尖永远别踩到地面上的人。比如谁呢,你自己?”
每一次他们的对话都势必尖锐地收尾。对此谢禹已经习惯了,全然不为所动。穆回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