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王子被禁足,却迟迟未遭解禁,更甚的是他被告发禁足期间并未自省,还抱怨父王太过严苛。这种抱怨他是时常有的,只是现在却被冠上了欺君罔上的罪名,大王大笔一挥,命他搬离王府,圈禁到苦寒之地。大王子方知事态严重,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干着急。敖况虽然平时和大王子不算很密切,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去为大王子求情了。大王见了他也烦,生气,但不说话。正好虞国要与三危交换质子,大王就决定送敖况去做质子了。
敖况闻说此事,只觉地动山摇。只是他心里又牵挂着那柳离,便连夜来找他。柳离见他来了,便笑问:“好久没见了,是什么事儿?”那敖况挣扎再三,才道:“父王决定让我到虞族为质。”柳离闻言一怔:“啊?”敖况却又苦笑:“其实我来找你也是白找。你这么聪明灵敏,当然知道我对你的心。可我总不踏实,非要来表白表白。”
这话听得柳离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