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更冷静,更冷淡,处事善用雷霆手段。
我看到他在车队行进中把好逸恶劳,欺辱妇孺的壮男扔出车队,对求饶视而不见。
他看起来颇为倚重圆滑玲珑的秦笙和直言不讳的秦滔,毕竟他自己话很少。
烈日当空,宋一觉孤身一人,闭眼盘腿坐在树荫下,周遭的土块慢慢结下一层薄霜。
我引以为奇,不觉靠近些许,少了秦笙在一侧,他不能听懂我的话,我便也闭口不言,只席地而坐,专心盯着脚下的泥土结霜。
霜花一路开到我的腰腹,我仍不觉异样,也并未感觉到冷。
宋一觉蓦地睁开双眼,似乎有些疑惑,我捏起衣衫上的一片薄冰,发现他正看着我。
秦笙不知从哪儿绕出来,见我离宋一觉如此之近,大惊失色,嘴里乱七八糟的喊:“顾哥,危险!请退之!回!跑!。”
结尾是一句我听不懂的粗鄙之语。
他不敢靠过来,摇着手,一脸悲伤,眼神仿若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我坦然坐在原地,掌心那片薄冰仍未化,想来这周围的气温极低,只是我不曾察觉罢了。
薄冰轻飘飘落地。
宋一觉忽然笑了一下,朝我伸出手,我不疑有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