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抬起皱巴巴的眼皮,“这不还有何家主嘛。”
何家主冷笑道:“大难临头,左相还是别说笑了。天牢里的人,我可得给您送回去,万不敢再给您添麻烦。”
左相闻言怒视道:“你休想全身而退!”
……
“左相一口咬定,是独孤部落的人潜入皇城,行刺皇上。”关正则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送的信是往何处,所以对此事甚是担忧。
玄昭将信叠好,挥挥手道:“下去休息吧,这些事回皇城再说。”
玄昭回到房间,热水也被抬了进来,玄昭上前捞起连祎,连着毯子抱在怀中,左右晃了晃,没醒。
连祎睡得脑袋耷拉到玄昭肩膀上,玄昭只得又晃了晃。
连祎睡觉有个特点,那便是不能用声音唤醒,吓醒更不行,被吓醒的连祎会心悸,整个人都容易萎靡一天。
玄昭自从知道这点后,便再不敢大声叫起他,晃了几次连祎还是没醒,玄昭只得用旧招,拿了湿布巾,往连祎脸上一盖。
“唔!”连祎被湿热感弄醒,习惯性扯下脸上的东西,“什么时辰了?”
“你才睡了不到一盏茶。”玄昭将他慢慢拉起来,“回府后,得让太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