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臣盼着能与王爷一起,为边境布防之事竭尽所能。”
玄昭端起茶杯,面上似有不悦,但语气正常道:“本王以茶代酒,望将军不要介意。”
王史德等人怕玄昭发酒疯,倒是忍住了没敢敬酒,魏不容倒是没坐住。还好玄昭端起了茶杯,王史德众人与连祎一样,松了口气。
“失德现在一定很得意。”回程的马车上,连祎对玄昭小声道:“传闻中的美人计都是费尽心思主动送上门,他这个倒好,得我自己要来。”
玄昭闻言摇摇头,而在连祎忍辱负重撒娇下才被允许一同上马车的小关则直接笑出了声。
“真是难为少爷了。”小关先打趣了一下连祎,而后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双手递给玄昭,道:“王爷,这是王史德所有经属下之手约见或来往的江湖门派名单。”
玄昭简单翻了翻小册子,连祎凑过来跟着看,忍不住对小关道:“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小关笑道:“能做有意义的事,属下不觉得委屈。”
“但你在醉云楼一定不开心。”连祎道:“等这案子结束,你便随我们回家吧。”
可能是连祎的话说的太真挚,小关似乎有些感动。
“南疆城最近可有什么事情?”玄昭问。
“王史德自从知道皇上要派人来,便一直在做表面功夫,小动作也都有所收敛。”小关严肃道:“只是前些日子他让人散播有关美人图杀人的谣言,并说要给属下一幅画,让我到时候在醉云楼宣传宣传。”
“这么直接?”连祎笑出声,转头对玄昭道:“你还说他没那么蠢吗?”
玄昭无奈道:“是本王高看他了。”
连祎见小关一脸疑惑,便将美人图之事简单的说了下,“画中人是独孤首领,我们猜这王史德是想将自己做的叛国之事嫁祸于人,本以为能在我们赶来之前将此事传开,却没想到我们正撞上他的人去抢美人图。”
小关道:“属下认为,这只是他的目的之一。属下曾听王史德与他手下的人说起,不管王爷此次来南疆所为何事,都要先将那些人灭口。但那些人究竟是哪些,属下不得而知。”
玄昭与连祎对视一眼,连祎道:“看来咱们可以拿苏红或是那几件求生派的衣裳,溜一溜了。”
“王史德没收到肥水镇的消息?”玄昭突然问小关。
小关摇摇头纳闷道:“肥水镇?属下不知。”
连祎奇道:“这便奇怪了,那那几个求生派的人是谁灭口的?”
玄昭道:“单看今日王史德的态度,似乎并不知图在本王手中,他也不曾试探本王。只能明日试探试探他了。”
“如何试探?”连祎问,“先说好啊,我可不会再撒娇耍赖了,让我装纨绔可以,装粘人太可怕了。”
“明日让小关去,就说在与你交流琴艺之时又聊起作画,无意中发现了一副美人图。”玄昭道:“试试他求生派之事。”
“公子可见过江湖中那位‘笑面鬼’苏红?”连祎突然问。
“少爷客气了,叫属下小关便可。”小关客气道:“属下不曾见过她,但王史德应当见过。也是王史德与手下之人谈起时被属下听到,他们只说这样的女人惹不起,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为何突然提起她?”玄昭问。
连祎道:“虽然她抓我时没拿那幅画,可她之前买凶抢过,她一个杀人取乐的变态,没事抢一个美人图做甚。”
“你怀疑她与王史德有关?”玄昭又问。
“她武艺高强,又喜欢亲自狩猎,花钱雇废物便证明她是真的不感兴趣。”连祎道:“而她对我说过,她盯我很久了,这说明我们在路上她便一直观察着我。我们当时在紫穹林与旧址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我猜我们在肥水镇时,苏红很可能也在。”
“这样说来,求生派的人可能是苏红杀的?”玄昭接着道:“可王史德是怎么知道美人图的呢?”
小关道:“这个属下听王史德说过,是清风派的人给他送来的消息,他曾要属下接待过清风派的人。”
……
“清风派是何家的走狗,要偷图纸。王史德要美人图陷害独孤……他也要图纸,而他又是左相的人。”连祎双手握拳落在一起敲了敲,“左相与何家真有勾结?那苏红怎么回事,她不会也是何家的人吧?”
“苏红的事不用我们管。”玄昭敲了敲连祎的头道:“我们的敌人是失德。”
“你又敲我头!”连祎抗议道:“我傻了对你有何好处?”
小关忍不住笑道:“少爷与王爷如此恩爱,属下看着真是羡慕。”
“这能叫恩爱吗?”连祎崩溃道:“你不必羡慕啊!”
晚些时候,连祎拉着小关弹琴作画到很晚,直到玄昭忍无可忍将连祎带走。
“估计那王史德不会死心。”连祎趴在榻上等下人收拾床铺,想着想着笑起来,“可能他还一直等着画来呢。”
玄昭站在屏风后宽衣,对他道:“过来洗澡。”
连祎趴着没动,“不是又要我伺候你洗澡吧?”
玄昭道:“哪次不只是说说,本王何曾真叫你伺候过?再不过来,本王可去扛你了。”
连祎爬起来准备跑,“王爷莫要说笑,有失身分!”
玄昭穿着里衣从屏风后出来,几步追上连祎,拎着他往回走,“知道本王为何只带两个服侍下人吗?”
连祎摇头道:“不知。”
连祎一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