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那那就等我二十岁,起了字……”

“是了,还有不到半月,便是你的生辰。那你岂不是要错过弱冠礼?”玄昭突然皱眉道。

连祎无所谓道:“我们家不注重这些,我堂哥弱冠时,也只是家族长辈聚在一起给他起个字而已。”

“那你的字,本王替你起了如何?”玄昭道。

连祎感受着腰上那双越搂越紧的手,只好道:“好啊呵呵呵呵。”

“岳父岳母应当是希望你能事事顺遂,美好一生,所以才为你取名连祎。你的生辰在七夕前一日,那便叫明夕如何?”玄昭道。

连祎念叨了几遍,又听玄昭道:“希望我的连祎一辈子平安健康,任何阴暗险恶的人和事,都离你远远的。”

连祎听着玄昭深情温和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身体,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心安,“好,谢王爷赐字。”

“那你怎么谢我?”玄昭道。

连祎回过神来,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挣脱起来道:“我我我,我还没想好!”

“那本王可等着你想好。”玄昭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对门外道:“来人,昨日的人审好了没有?”

门外立刻有人道:“回主子,属下正要汇报。”

其实,他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听主子们好不容易感情升温,他实在不想坏了主子好事,还好主子发现了他等在门口。

“进来说吧。”连祎道。

“昨日闹事门派,是西南一个叫求生派的小门派。门派虽小,却很是嚣张。据他们自己说的,在西南他们飞扬跋扈,鱼肉百姓,没人敢管,属下认为他们在西南定是有所依仗。那掌门说,他在西南听到有人传肥水镇有幅美人图,他想赶在消息传开之前来看看到底有多美,于是便有了昨日抢图之事。”

“而那个小村官,说是村官,但在属下看来,他就是个村霸,外出采办偶遇求生派,听说他们来肥水镇为了那幅画,他便为了讨好,领着求生派的人来了。”手下如实禀报。

“果然是有人刻意散播的啊!照那小掌门的意思,之后这肥水镇可热闹了。”连祎坐在椅子上伸手敲了敲腿道。

“累了?”玄昭先是关心连祎,然后吩咐人准备热水铺好床,才道:“那幅画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得想办法将传闻消除。”

“这还不简单!拿纸笔来,本少爷亲手给她画一幅,让她继续挂大堂中间,到时候谁爱来谁来,没准看了我的画啊,会引来更多人!”连祎骄傲到连自称都变回原来的了。

“不行。”玄昭一口否定,“皇上的笔迹不能流落民间,王妃的也不能。”

连祎大咧咧道:“不要这样小气啊!我的画在江湖上可是千金难求的!”

玄昭道:“那更不能画了。”

连祎道:“你就让我随便画两笔,不让外人看出是我我画不行么?你想啊,这附近上哪找画师,即便找到了画不画得好不一定,别到时候在露馅。”

玄昭闻言退步道:“我与你一起画吧。”

连祎跑到桌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已经许久不曾画过了。”

“前不久你才画过图纸。”玄昭提醒道。

连祎诧异道:“那能一样吗!我最擅长的可是山水!”

玄昭点头道:“怪不得地图画的好。”

连祎笑眯眯地拿起笔,玄昭亲自为他展开纸,“千万别把美人画成山水。”

连祎无语地看了玄昭一眼,道:“画谁的脸?”

玄昭指着美人图道:“照着来,稍变一些细节,免得有看过画的人看出来。”

连祎点头道:“幸好那老鸨为了避免有人摸到画,将它悬挂在大堂中央。”

一晃入了夜,连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玄昭突然出声道:“睡不着?”

连祎一哆嗦,转身道:“吓我一跳!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宁,浑身燥热,总觉着闹心。”

玄昭闭着眼伸手搂着他,几乎与连祎鼻子贴鼻子,道:“快睡,该燥热闹心的是本王才对。”

连祎推了推他,道:“我不是在说笑。”

玄昭睁开眼,盯着他,“那你想做点什么?”

在连祎看来,玄昭的目光在月光下像狼瞧见猎物一般发出危险的光芒,连祎结巴道:“没没想做什么,我睡睡睡觉。”

玄昭却不想被白白吵醒,欺身向前,贴着连祎的耳朵道:“晚了。”

玄昭正想做点什么,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压低的说话声逐渐向房门靠近。

“主子。”侍卫在门外敲敲门道:“出事了!”

玄昭一卸力,整个人压在连祎身上,发出闷闷的声音:“说。”

侍卫道:“求生派几人尽数被杀,属下的等发现不及时,未找到可疑之人,请主子责罚。”

“啊?”连祎正在使劲想把玄大阎罗搬开,结果当然是失败,闻言更是惊得一点力都使不上。

玄昭皱眉道:“派两个人到外面看看,将尸体看好,其他事等知县来了再说。”

侍卫正要领命而去,连祎突然道:“等等!尽量封锁消息,别让这事儿传出去,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侍卫领命去了。

玄昭搂着他赞道:“心思细腻,不错。”

“那是自然!”连祎骄傲无比,而后又无奈道:“其实,这要多亏了多年前的一个教训。”

玄昭问:“是什么?”

连祎道:“算了,不说了吧,忒丢人。”

玄昭又压在连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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