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与周庭喝茶闲聊,余光见状,微微皱起眉头。
周庭见状,赔罪道:“家兄醉酒,还望王爷莫怪。”
玄昭摸索着茶杯,淡淡道:“无妨。”晚上收拾连祎便好。
连祎借着酒劲,噼里啪啦地将苦水尽数倒给周逍湛,周逍湛听完,竟抱着树干笑得前仰后合。笑完才问:“那你不喜欢王爷?”
连祎被问得一愣,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喜欢?应当不喜欢吧?本少爷这辈子还没喜欢过谁,不喜欢,不喜欢。”
“骗人呢吧?”周逍湛道:“我看你今日瞧王爷那小眼神,很是崇拜啊!”
连祎道:“那能一样嘛!周大哥你什么眼神啊!”
周逍湛肯定道:“哥眼神好得很,我告诉嗝你,崇拜是一个好的开始……开始!”
连祎一个劲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嗯不可能……”
玄昭见他东倒西歪,再坐不住,起身扶住他,对其他人道:“今日便到这吧,诸位早些回去休息。”
说完,便拖着还要喝的连祎走了。
竖日一早,连祎从燥热干渴中醒来。
宿醉的头痛感并不强烈,嘴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