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那朋友和校霸提起这件事,还会反射性地嘴角抽痛。
“你家的小绵羊,咬人真狠。”
学霸打了人,在路边打了一辆车,浑浑噩噩地去了校霸的家。
他站在楼下,眼眶通红,看到校霸家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五点才熄灯。
而在不远处,一辆私家车已经跟踪了他许久。
校霸是过了几天才回到学校的,没有看见学霸。
接下来的好几天,也没有看见对方。
他皱了皱眉,靠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拉住一个路过的同班同学,凶神恶煞地问学霸的下落。
“你说沈格啊,他出国了。”
与此同时,沈格站在国外的一座灵堂里。
身旁的律师知道他的身世,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你的外公临走前,把全部遗产留给了他的独女,你的母亲……你是她唯一的儿子,你外公的财产就归你了。”
沈格点了点头,看着外公的遗体,眼睛红了一圈。
这个从未遇见的陌生人,却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
沈格离开的第三个月,校霸又犯了胃病。
他不按时吃饭就会胃疼,以往一日三餐都是沈格亲手做好,哄他吃的。
胃疼的时候,还会给他热一杯牛奶。
他疼得在沙发上流冷汗,下意识地喊那个人的名字。
“沈格,帮我拿杯牛奶。”
没有回应,房间空荡荡的。
心里好像也空了一块。
校霸愣了一下,才走去拉开冰箱,里面只有过期的牛奶。
他掏出手机,在疼得失去意识前一秒,拨通了家庭医生的号码。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校霸已经疼得面无血色。
他在胃疼和发情热的双重折磨下,分化成了一个o。
出院之后,他回宿舍收拾了一趟东西。
房间里到处都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
校霸只是看了一眼,心里就一阵抽疼,几乎喘不过气。
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带走,把所有的回忆都锁在了那间房里。
第四章
一年后。
校霸接到朋友的电话时,正犯了胃病,躺在沙发上直流冷汗。
“沈格回来了。”
校霸淋着大雨来到沈格的家门口。
两人在雨中对望,沈格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过了一会儿,校霸才沙哑地开口”
沈格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他拉进房间丢在床上,压了上去。
“单苟,你自找的。”
一阵天旋地转,大脑还在发晕,灼热的吻就压了下来。
单苟想迎合,但是沈格恶狠狠的,连迎合的姿态都不允许,把人亲到喘不过气。
只能被动地仰头,承受着暴风骤雨的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报复,两人的嘴里都尝到了鲜血味。
沈格红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狠狠地咬上他的后颈。
强势的信息素灌进单苟的身体,不管不顾地,直接把他逼进了发情期。
单苟疼得脸色发白,还不敢叫出声,隐忍地喘着气。
即使是在发情期,这样激烈的情爱还是超出了他承受的限度。
沈格不像在做爱,倒像是想弄坏他。
每次都碾在他致命的那一点上,几乎要把他那处磨烂。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痛感和快感。
连生殖腔都被艹开了一个小口,瑟瑟发抖地绞紧了涨大的yù_wàng。
单苟的双手发抖地推拒,觉得自已快要死了。
太深了。
却被拧住了手腕扣在头顶,的力气大得他手腕都脱臼了。
但这痛感很快被快感取代。
沈格脸色阴沉:“不许推开我。”
单苟忍不住叫出了声,抬手勾住沈格的肩,沙哑地叫他的名字。
他被搞得无力反抗,神志不清,身子都被艹软了。
他张口想解释。
不是想推开,实在是,爽得要了命。
再也承受不住更多快感,单苟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双腿发抖地从沈格身下爬开。
又被扣着脚腕拖回来。
沈格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凶狠地咬出了血,身下更加用力地顶撞着他。
未被标记的o生殖腔口极为脆弱,稍微一碰都敏感得不得了,沈格发了狠,每次进入都恶意撞在那处。
致命的快感加上信息素的支配,刺激得单苟眼角都湿了。
低沉的气息洒在他的后颈:“还逃不逃?”
单苟失神地睁着眼,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被做得昏了过去。
醒来时勃发的yù_wàng还埋在他体内,下身已经被撞得没了知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
沈格冷笑了一下:“这就受不了了?”
随即身下一记发狠,捅进了他体内一处隐蔽的入口。
单苟痛苦地喘着气,犹如一条脱了水的鱼,挣扎着抓紧了床单。
用力得指节泛白。
硬生生地艹开了他的生殖腔。
第五章
那里似乎处处都是敏感点,每当沈格用力地撞进深处,单苟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出一个弧度,单苟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清晰地感觉到在他体内涨大的形状。
信息素充满了占有欲,像是不安躁动的猛兽,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沈格的目光蛰伏着危险,像是见了血的狼。
涨大的yù_wàng从身后退出来,还没回过神,握着腰翻了过去,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