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就只有这一个强烈的yù_wàng。
皱了下眉,展飞在季屹凌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后的河堤上时,用掌心封住了他埋下头企图吮吻自己颈部的动作。
“先回家。”和季屹凌的醉意不同,展飞还保持应该有的冷静,以他的xìng_ài方式,即使自己再身强力壮,恐怕野战这种,也会变成惨不忍睹的结果吧,自己明天好歹还要飞日本,这么一搞,别说飞日本了,恐怕连下床都做不了。
没有因为展飞的掌心而阻止动作,季屹凌伸出那滚烫的舌,在那微咸的掌心开始舔弄起来,时而轻咬,时而吸吮,甚至就这么一路沿着手指舔弄到指尖,那瞬间带来的刺激让展飞浑身酥软,险些站都站不住。
好在季屹凌并没有继续,而是抬起了头,拉起展飞的手腕就朝马路中央走去。
“等不到回家了,这里应该有个旅店。”
半夜两个男人开了一间大床房,季屹凌已经完全不去顾及这些世俗的眼光,反正这种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是在比较开放的欧洲。
旅店的条件一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即使只是最普通的出差,两人都没有住过这种乡村感觉的房间,一个厚重的木门,想必隔音效果不会太好,房间内一张看起来还算舒适温馨的大床,一个壁炉,一张桌子,一个旧式的沙发,一个隐蔽的小浴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空间小到连走路都容易直接跌倒在床上。
没有去管这一切,在关上门后,两人都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对方,并开始脱起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光着身子倒在了床上,没有去和季屹凌争那个主动权,展飞心甘情愿的被压在了身下,看着身上那失控吻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心竟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伸手摸着季屹凌的头发,展飞在他突然咬住自己rǔ_jiān的时候,手指用力,擒住了他的后颈,两人均吃痛退了一步,季屹凌抬起那欲火焚身的眼眸,看着展飞,似乎不满他刚才突然握住自己颈部的动作。
力气被抽走,展飞继续轻轻摸着那熟悉的,他最喜欢的部位,“凌,跟我去日本吧,只要3天,3天后我回国,你回来这里,如何?”
并不全然是醋意和谎言,展飞是真的想要让季屹凌陪他去三天日本,想要让他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去到哪个地方。现在哪怕是分离上几个小时,都会让展飞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看到那种时而愤怒,时而无奈,时而又无措的表情。
没有回答展飞的问题,季屹凌只是再次吻住了他的唇,用此来封住他继续蛊惑自己的话语,手也侵略他的敏感部位,腰际,大腿内侧以及后臀,在展飞失控的沉吟了一声后,季屹凌放开了他的唇,一路往下,顺着锁骨一直来到rǔ_jiān,双手也停罢在了那高跷着的臀部,用力揉捏着,意图明显。
知道他没可能去触碰自己的yù_wàng,展飞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季屹凌的爱抚动作,开始上下滑动起自己的yù_wàng,而他似乎也受到了这股波动的印象,动作愈加激动起来,在一个用力咬住rǔ_jiān想外拉扯的动作中,展飞吃痛地在快速的shǒu_yín中达到高潮,那白浊就这么喷洒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没有停顿,展飞将那粘稠的液体慢慢靠近自己的下穴,在季屹凌灼热的注视下,轻轻的让自己放松,探入一指。
因为上午刚被侵入过,那部位倒也没有太过僵硬紧致,展飞可悲的发现,自己竟快要习惯被人插入这个从前想都不曾想过的动作。
当手指被添加到了两根,季屹凌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拿开展飞还在给自己润滑的手指,举着那快要爆发的yù_wàng,猛一挺身,就这随着惯性直接冲到了最深处,那一瞬间的阵痛,让展飞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反射性地夹紧了他的yù_wàng。
低吼了一声,季屹凌再也控制不住,抓起展飞的双腿,折到胸前,就开始用力冲刺起来。每一下都很猛烈,比上午的更加充满激情,全部退出后又整根插入,埋没到最深处,那在体内冲撞着的guī_tóu仿佛每次都顶到那柔软的内壁,甚至发出了腻人的啧啧声。
展飞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也许是被插多了,渐渐也来了感觉,亦或者只是今天季屹凌的激动带给了他悸动,在那癫狂的律动中,之前已经发泄过一次的yù_wàng也逐渐抬起了头。
“啊——”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在被无意的深插过程中被擦到,虽然不是用力顶到,但那从来就没有被碰触过的部位,让展飞没有半点经验,就这么在床上弹跳了一下,还丢人的呻吟出声。
“舒服吗?”当然不可能错过展飞的激动,季屹凌开始有意地朝那个方向顶去,由于有自身经验,因此在插入的时候,他会刻意不插全满,而是留出一些空隙,可以让那顶端完整地顶住前列腺而不是擦过,这样的展飞会更加兴奋不已。
“呜——呜嗯————”yù_wàng在前列腺被连续的攻击下已经彻底挺立起来,顶端甚至流出了透明色的液体,好几次因为震动而滴落下来,慢慢流到了两人的结合点,qíng_sè氤氲。
那每次顶到位置时,展飞本能的收缩,都让季屹凌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终于在一个快要夹断般的强力压缩下,他疯狂的向最深处顶了好几下,将精子pēn_shè在了甬道的最深处。
“啊!!!太爽了飞————!!”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