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顾桥连忙“哎哟哎哟”叫起来,捂着肩膀装疼。
明知道对方是装的,白矾却还是忍不住上了当,扒了顾桥的衣服就往肩头看。
顾桥连忙搂住他:“明明知道事后会心疼,之前还下那么重的手。”
白矾瞪他:“你还不是一样。”
两个猪头大眼瞪小眼。
又噗嗤一声笑了。
顾桥说:“就你一个。”
白矾问:“什么?”
顾桥咳嗽了一声,还挺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你就是我最后一个前任了。”
白矾冷笑:“我信你是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顾桥马上就拉着白矾的手按下自己胯部:“难道你昨天没有感受到我攒了三年的公粮是多么的热烈吗?”
白矾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他像被烫了般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关我毛事,那就继续当前任好了,有需求出来打一炮,当当炮友也不错。”
其实他在跟顾桥打过一架之后,火就消了。
顾桥也不争,当即就把白矾摁在床上,骑了上去:“那我现在就有需求,想迫切的跟你打一炮。”
白矾不可思议:“……你他妈精虫上脑吧,赶紧找厕所自己撸管去。”
说完,白矾双腿一张,示意顾桥帮他脱裤子。
顾桥:“……你真当我是qín_shòu啊。”
白矾说:“你不是攒了三年么,我怕你憋坏了。”
顾桥:“……脖子都弯不了,操起来又什么爽的,等你脖子好了再说。”
顾桥翻身下床,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从口袋里摸半天,没摸着烟,后知后觉想起身上穿的是病服,自然不可能有烟。
“抽屉有。”顾桥一摸口袋,白矾就知道他想干嘛。
顾桥望着他笑了笑,打开抽屉点了根烟。
他吧嗒吧嗒抽了几口,似是有心事。
白矾撩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后悔吃回头草了?”
顾桥摇头。
白矾说:“你要是敢后悔,下午就别想出院了。”
顾桥失笑。
顾桥说:“你当年不是要出国么。”
白矾一愣,不明白为什么顾桥突然提起这件旧事。
顾桥明白白矾心中所想,他伸手将燃尽的烟蒂摁灭,回过头:“分手的原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么。”
“很丢人,也有幼稚的一个理由。”
“我听见你跟父母的电话,说毕业要出国留学的事情。”
顾桥说:“我怕被你甩,就决定先甩了你。”
白矾:“……就这个?”
顾桥:“就这个。”
白矾:“……”
7
白矾望着顾桥。
“我哭着求你了。”
“特别惨,我差点反悔。”
“我说过不出国了。”
“没错,我差点反悔。”
“我挽留过你好多次。”
“特别真诚,我差点反悔。”
白矾气到爆炸:“那你他妈倒是反悔啊。”
顾桥咂咂嘴:“这不是好面子吗,一颗少男脆弱的自尊心需要维护一下。”
白矾对顾桥竖起了中指。
“维护你麻痹。”
顾桥虚心受教:“您骂的对。”
白矾还是气,扯了脖子上的颈椎牵引器就要过来跟顾桥拼命。
顾桥一把将他抱住:“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不已经明白过来了么。”
白矾冷哼一声。
顾桥接着说:“你爱我爱到癫狂,如痴如醉,还为我守身如玉三年,怎么可能甩我。”
白矾火又上来了。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从顾桥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顾桥说:“你脾气咋这么大。”
白矾说:“让我干你一次。”
顾桥拉开架势:“那咱们还是打一架吧。”
白矾没好气:“滚蛋。”
白矾也纳闷的很。
他身为广告部的总监,在外人面前不够言笑,酷炫狂霸拽的很,但是一到顾桥面前就跟失去了理智一样。
总是三言两语就被对方气的跳脚。
还像三年前那个只喜欢装酷的小男孩一样。
里里外外都打上了顾桥的印记。
顾桥望着白矾,双眼特别真诚。
他确实是觉得当初的自己年少轻狂,伤害了白矾,也伤害了自己。
三年来,白矾日日夜夜思念他。
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我们重新开始吧,白矾。”
白矾说:“我觉得现在就答应的话,显然太便宜你了。我想再矜持一段时间。”
顾桥翻白眼:“得了吧,矜持那套路不适合你,你还是跟我来一炮比较实在。”
白矾微笑:“那你滚吧。”
顾桥咳嗽了一声:“那什么,过几天有个校友会来着。”
“关我什么事。”
“我单身都三年了,年年被嘲笑。”
白矾说:“那真是大快人心啊,渣男。”
“今年跟我一起去啊。”
“不去。”
“你不觉得重振一下咱俩当年南开双霸的名头比较有意思吗?”
“确实比较有意思。”
白矾跟他十指相扣。
“那就重新当一回狗夫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