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妮沒有出去,昨晚便接到了杨定的电话,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走到前台杨定便报出了名称,“你好,我找杜总,我姓杨,已经预约好的。”
前台一名服务人员一听,马上走了出來,“两位,这边请,杜总已经推掉了上午的事务,在等两位。”
刘平心里想着,看來杨定和杜佳妮的关系不错呀,居然为了等自己两人,把上午的事务全都推了,看來自己离成功更近了。
只要把实情相告,三联社爱暗中调查什么都行,自己可是局外人。
刘平在电梯里问道,“杨定,一会儿介绍完了,你在外头等我好吗。”
杨定正在电梯内照着“镜子”,通过电梯门反射的影像梳理着头发,“不好,我和你一起进去吧,要是我不在场,我想杜总不会听你诉苦的。”
刘平听出了杨定的“威胁”,杨定是什么意思呀,他非要听自己把事情讲出來吗,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有什么好处。
上回去监狱看完苏江河,杨定便想知道这事情,他想帮朋友的忙,可这忙他能帮上吗,直到现在,刘平仍然沒能理解透汪正东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去找杨定。
汪正东知道,杨定有能力帮这个忙,而刘平却不知道,怕把事情闹大,杨定会惹來很大麻烦。
刘平说道,“杨定,这事情你知道了,不一定是好事儿。”
杨定梳理完头发,双手插在裤袋里,“不是好事儿,干姨父,你也一定要告诉我,我追踪这事情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我不会放弃的,而且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告诉我,杜总也沒时间听你讲故事。”
刘平心里很疑惑,杨定和杜佳妮什么关系呀,把话说到这份上。
刘平不想和杨定有什么矛盾,两人关系本是不错的,刘平也是为了杨定好,但杨定想知道,要不就告诉他吧,反正有三联社在前头查,上头领导也不会注意到杨定。
刘平说道,“好吧,杨定,你小子可是在逼我呀。”
进了杜佳妮的办公室,前台那名服务人员离开了,刘平这人很注重细节,沒有人给两人倒茶倒水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自己可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要不是今天有事相求,杜佳妮给他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他心里已经否定此人了。
不过令刘平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杜佳妮居然亲自给两人倒水。
三联社刘平是了解过的,从丰台县起家,最后进军登河市,现在企业重心放在炎州,但全省各地都有项目,在全省的民营企业里,排名绝对是靠前的。
现在杜佳妮亲自动手,刘平刚才的不悦已经消失了,心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杨定接过了杯子,捧在手里,“杜总,坐下吧,这是我干姨父,省公安副的副厅长,今天找你,是因为遇上了麻烦,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杨定的干姨父不就是自己的干姨父吗,杜佳妮见到杨定心里本就高兴,差一点儿便说露了嘴,“干姨父……”
刘平见杜佳妮看着自己称呼起來,心里一惊,什么情况。
称呼出來,杜佳妮马上意识到了不好,立马改口,“杨定,这关系挺复杂的呀,还干姨父,不过沒事儿,刘厅长,我和杨定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吧。”
杜佳妮一点儿架子也沒有,而且态度亲和,刘平心里暗道,找杨定帮忙真找对了,看样子杨定和杜佳妮不是一般的熟悉,要是找了别人当中间人,这事情可能成不了,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的。
刘平不再迟疑把,把整件事情讲了出來。
三联社最近调查高毅的死因,已经引起了上头领导的注意,要是再查下去,真相便会水落石出了,于是上头领导找上刘平,让刘平想办法摆平这件事情,找一个替罪羔羊。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啊,上回已经安排人把省电力公司总经理的儿子都报了出來,对方根本不相信,现在再弄出一个什么人,事情会更糟。
刘平觉得,他现在是沒有能力把事情处理好了,只能跳出这件事情,置身事外。
杨定听了半天,刘平隐得可真深,现在也沒有把具体事情讲出來。
“干姨父,你这样可不成呀,关于此事你几乎沒说,我和杜总是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佳妮说道,“是啊刘厅长,你要是不讲,我们公司一定会继续追查下去的,要是你讲了,我们有了目标,倒省去不少事情。”
刘平不认为杜佳妮可以斗过上头的领导,这事情撕破脸了,三联社在省里捞不到好处。
刘平说道,“杜总,其实我今天來,除了和这事情撇清关系以外,还希望你们不要继续查下去,我可以肯定,你们不是对手,最好只会惨淡收场。”
其实刘平不该说这话,他今天就是來求情的,不过杜佳妮的魅力感染了他,刘平并不希望眼前这位自信满满的大美女受挫。
杨定继续接上话,“干姨父,你这态度转变挺快的嘛,这样说吧,你把整件事情讲出來,你上头的大领导我们会对付,而且保证可以压他一头。高毅的死,我知道你肯定在当中做了一些违心的事情,现在你该偿还了,我们不会把账算到你头上,毕竟咱们关系摆在这里。”
杨定的立场瞬间变化了,代表杜佳妮做了一个讲述。
刘平看了看杜佳妮和杨定,这两人感觉怎么怪怪的。
刘平心里确实因为此事睡不好觉,虽说刘平性格随意,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