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菠萝的野望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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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了100金币后,吴尘需要的信息被用短信发了过来。
一个邮箱地址,一个真实地址和一个电话号码。
吴尘试着发了封邮件,很快获得回应。回信很简单,时间、地点、目标、报酬和达成条件。吴尘一一填写,又忐忑不安的发了过去。
这次回的更短:ok。
真实的地址是纽约的一家病院。
吴尘捧着束郁金香,走了进去。刚好是探视时间。护士站的简单的询问之后,吴尘想了想道:“海伦,海伦·威克。”
护士很诧异的抬头看了眼吴尘,耸耸肩道:“406病房。”
“谢谢。”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吴尘只看见一个消瘦的女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而他真正要拜访的人却不在。
踌躇片刻,还是咬牙推开了房门。
虽然吴尘已经尽量小心,可突兀的开门声还是惊动了病床上的女人。
“约翰?”
猫着腰的吴尘只能讪笑着起身:“对不起夫人,冒昧的打扰您……”
“您是?”女人记忆中没有吴尘的身影。
“我是吴尘,您丈夫从未谋面的陌生朋友。”
“从未谋面的陌生朋友。”重复着绕口的头衔,女人微笑着说道,“这么,日安,陌生人朋友。”
“日安,夫人。”
长久的卧床似乎磨光了应有的防备心,又或者是生命的最后时光让她彻底敞开了胸怀。见吴尘束手束脚,显得局促不安,女人善意的开口:“您请坐。”
“谢谢。”直到坐进松软的沙发,吴尘才轻轻松了口气。忽然发现鲜花还抓在自己手中,又急忙起身送到了床边。
“好美丽的花。”女人憔悴的脸庞,短暂的泛起一丝生机。
伶牙俐齿的吴尘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像样的话来。
“吴先生,您找我丈夫什么事?”眼前的女人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多么的有名吧。
“我想请威克先生帮个忙。”吴尘只能笼统的说个大概。
“您一定遇到了麻烦事。”女人轻抬眉头。
吴尘的表情已说明一切。
“烦。”吴尘苦涩的笑了笑。
“为了一个女人?”海伦一语中的。
“您怎么会知道?”吴尘也是一呆。
“因为相同的表情我也曾在我丈夫的脸上看到过。”海伦的声音渐渐低沉,“五年前他决定向我求婚前,整晚都是这个表情:虽困难重重,却坚如顽石。”
吴尘叹了口气,“那时候,他也下了极大的决心吧。”
“是这样。”海伦疲惫的笑着。
见她一脸倦容,吴尘不忍心再多打扰,这便告辞离开。
出门前,吴尘忍不住问道:“威克先生会帮我吗?”
“我想会的。”海伦笑着眨了眨眼。
吴尘很宅男的追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们唯一的朋友。”
吴尘的心顿时被温暖了。“谢谢,夫人。”
ae86驶离医院,胡子邋遢的中年大叔也拿着束鲜花,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
“亲爱的。”似睡非睡中的女人,轻轻睁开双眼。
大叔急忙上前握住她枯瘦的手。“我在这。”
“刚才有个年轻人来看我。”
“谁?”
“他说他叫吴尘。是和你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朋友。”
“那我应该不认识他。”
“对。”海伦将目光投向那束盛开的郁金香,“他爱的人,有个烦。”
“我退休了,你知道的。”
“为了我,再拿起它吧。”海伦被病痛折磨的早就失去了光彩的双眸中有泪光闪动。
“抱歉,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你。”
“你刚才不是离开了?”海伦笑着打趣。“而且似乎只要一天时间。”
“就一天?”
“就一天。”
目送心爱的男人离开,海伦用只能她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我将很快找到我的归宿,我最亲爱的,你呢……”
纽约市,布鲁克林区,黑杰克枪支店。
“先生,我再说一遍,您的这张单据不能用来结账。”
“你看清楚,这可是捐精支票!6000万条鲜活的小生命还抵不过一盒子弹?!”
“先生,即使您能武装起一支忍者神龟十字军,我也必须要求您用现金!”
“如果我坚持呢?”
“我会将您和您的六千万个兄弟一起踢去大街!”
“在那之前,我会敲掉你满嘴尖牙!”
“……您是想口暴我么?”
“如果是的话,是不是不用付钱?”
“滚蛋!”
吴尘听不下去了。甩手拍在柜面上。
“我替他付。”
“先生,你这台过气的诺基亚还不如捐精的支票值钱。”
“什么眼神,我这是要扫码!”
“哦哦哦!您请稍等。”
“你有病?”先把子弹揣进怀里,身穿破烂风衣的邋遢大叔才咬着胡萝卜开口。
“你家宝宝呢,怎没一块带来?”其实吴尘惦记的是他老婆。
“奶粉钱很贵。”邋遢大叔一本正经的竖起根手指。
“你老婆不是有奶吗?”《火线保镖》中莫妮卡·贝鲁奇扮演的d,可是传说中专门招待有恋母情结嫖客的奶妈妓女哇!想着西西里传说中永不下垂的不老肉弹,吴尘心头也是一阵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