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笑了,她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了白百文的腰,安妮说,男人啊,就是嘴甜,行啊,活着不能陪你,死了之后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白百文又把嘴凑了过去,这一次他可没有刚刚那么安分守己,将安妮压在了地上,嘴上占着便宜不说,手也不安分地伸入了安妮的上衣之中。安妮拧了白百文的胳膊一下,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白百文不疼,可还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对安妮说,可以么?在这里?用我仅有的力气做一次,然后我们一起去死。
安妮说,男人啊,到死了也就想着这点事,行啊,你还有力气你就自己折腾吧,我是动不了了。不过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否则我们可能连明天都过不了。
白百文并没有从安妮的身上下来,他低声说,我想得到你,就算是到了明天,可能我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临死也没有一亲芳泽,我可能会死不瞑目的。可以么?现在。
安妮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白百文的脸,现在四周很黑很暗,安妮只能凭着手上的触觉想象着白百文的面貌。
她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给自己爱的人,因为她曾经将身体给过太多她不喜欢的畜生。她此时此刻担心的,仅仅是白百文的体力问题,自己或许不行了,但白百文如果留一点体力的话,或许能多活一两天,而可能这一两天就能让他得救。
可是安妮又无法拒绝,她叹了口气对白百文说,来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有力气就折腾吧,不过不管你怎么折腾,你得有把自己裤子穿起来的力气。否则将来我们让人挖出来了,我赤身luǒ_tǐ地死了也就算了,我不想毁了你的名声。
白百文吻了吻安妮的唇,算是答应了她。由于身体失水过多还腹内无食,再加上四周没有一丝光亮,做事完全要想象,白百文的准备工作非常非常的长,好不容易他有了状态,却发现安妮的身体由于失水过多,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液体可以让他的工作顺利进行。在安妮的帮助下,白百文勉强地进入了安妮的体内,但每一步都万分艰难。
每当他
想要冲刺的时候,会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吸尘器被人猛然间拔了电源一样,所剩不多的力气一下子就都没了,他只能放缓自己的速度,等他好不容易有力气再次冲刺的时候,还是突然让人拔了电源。
这或许是白百文这辈子里坚持时间最长的一次,但也是让他最痛苦的一次,安妮的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水分供应他的这种比生死更重要的需求,而且安妮似乎很痛苦,每到白百文想要冲刺的时候,安妮都会轻声地叫出来。不是那种快感的叫声,是很痛的那种声音。
一来二去,白百文也没有力气折腾了,他趴在安妮的身上,亲了亲安妮的脸颊,对她说,对不起,谢谢你。
安妮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虽然一直都是白百文单方面的在折腾自己,可是下体的摩擦就好像是砂纸碰到狼牙棒一样,这种感觉抽干了安妮最后的一丝力气,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躺在地上的她,其实想笑,因为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第一个被男人干死的女人,这是一个一语双关的干字。
安妮为自己的应景创意感到了好笑。
可她没有力气笑出来,她也知道现在白百文一定很不好意思,毕竟他折腾了这么久,双方一点快感都没有,安妮也很想帮一帮白百文,但是她已经动都动不了了。
白百文非常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安妮的身体,虽然这个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迎合他的进入。
而他也真的觉得脸颊燥热,很不好意思地帮助安妮在黑暗中整理好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扶着安妮再一次坐在了墙边。
安妮抚摸着白百文的胸口,对白百文说,如果这一次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跟你疯狂地做一天爱,把这一次补偿回来。
白百文低声地嗯了一下,安妮感到白百文似乎心情并没有好转,她对白百文说,我再给你讲这辈子最后一个笑话吧。现在人都把做爱叫啪啪啪,你说这个”还是读“p”。
白百文摇了摇头,安妮说,两个都对,第一种是干干,第二种是湿干。
白百文笑了,想到了刚刚的情景,这个笑话真的让他心情好了很多,他说,谢谢你,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一定好好地爱你一次。
可是怀中的安妮没有了声音。
白百文摇晃着自己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着安妮的名字。
安妮!
安妮!
洞中传来了冷冰冰地回音,如同死神在招呼安妮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