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雪站起来说,行,我贱行不行?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无赖,你还能不能再贱点?
程健仁不以为意,看着李晓雪要走出去,他在身后说道,我劝你最好乖乖的,我这个月就能离婚,家长我们也见了,你就准备好嫁过来吧。否则离过婚之后我什么也没有,你再不跟我,我就毁了你。到时候看是说我畜生的人多,还是说你贱货的人多。
李晓雪身体停了一下,然后跑了出去。
程健仁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紧握着自己手中的茶杯,猛然摔在了地上,低声骂道,老子是他妈的无赖?老子就是无赖怎么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他妈的瞧不起老子,行啊,等老子真有能耐那一天,所有人,都得毁在老子的手上。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谁还敢他妈说老子是无赖。你们不他妈的就是城里人么?老子不就是农村人么?不就是从小到大连电灯都没见过么?等到真有那一天,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死。
程健仁咬牙切齿地低声嘶喊着,如同一只受伤的豺狼,正在呲牙看着眼前的猎物,那一声声,激发了一股股寒气,让整个包间里的温度似乎都瞬间降低了几度。
一个服务员打开了门,看着屋内的情景,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她说,先生,茶杯一个五百,屋里碎了两个,您得掏一千,否则我们会报警的。
程健仁抬起了头,门口两个保安拿着电棍站在那里,显然是有人特意关照过。
他咬了咬牙,从兜里拿出了准备请客的一千块钱,扔在了桌子上,眼神之中都是怨毒,他说,你们收好,没事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