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空斩落的长刀,凌厉无匹的寒芒,划开风云界限,一击破空,若奔雷电闪,转眼间便就逼到了公孙越近前。
逼命的杀机,转眼便到近前,公孙越于千钧一发之际,凝聚心神至,当下反手转动枪锋,生生的挑开长刀,但周泰勇力强悍,他仓促接招,不免蓄力不足,当即连人带马往后退却。
“走!”公孙越心知自己此时此刻根本不是周泰的对手,当下连忙借着来自周泰的巨震之力,飞速催马逃遁。
周泰哪里肯就此放他离开,随即战气爆发,加持自身力量速度暴增,催马向前怒冲,再接再厉,双手合力握住长刀,奋力一斩,势沉力猛,重若山崩,劈开风云虚空,一声大喝,声音震天,震慑苍穹,就连四周溃败逃窜的沮阳城守军也在这一声大喝之中,纷纷为之心惊胆颤,士气全无,更有甚者,直接被吓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被太史慈率领的太平军将士直接斩杀当场。
“不好。”正自奔逃之间,公孙越忽感背后一道劲风袭来,惊人的寒意,瞬间而至,不等他反应过来,匹练一般的森寒刀光已然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无尽肃杀,充斥虚空,径直透逼而来。
但公孙越毕竟久经沙场,感受到伸手濒临死亡的气息,心中暗惊,急忙转身闪躲,可是,面前一道森然刀光,来势如电,快如流星,呼吸之间,便是已经逼到了近前不足半尺之遥,当下他连忙闪身躲避,可是。周泰这一刀来势着实太过迅猛,虽然他极力闪躲,还是被划破了左边肩膀。
“噗嗤!”是利刃划破皮肉的沉闷声响,公孙越口中一声闷哼,感受到左肩撕裂般的剧痛,急忙左手在肩头摸了一下。低头细看,手掌之上,全是殷红的血迹,空中血腥味飘然而起,令得他一双剑眉倒竖而起,两眼圆睁,泛黄的脸庞之上满是惊人煞气,杀意翻腾,怒破风云。
“好!好!好!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般战力,先前却是我小觑了你,现在,就让我们放开一切,决一死战吧!”公孙越自问自己的武力并不在对方之下,全是因为关顾整个战场,分了心神,才会抵挡不住对方。可现在,一刀受伤。令他明白了现在的战局,已经到了糜烂之境,索性便就彻底的断了逃走撤离的念头,他想要拼尽一切,与对方彻底的分个胜负生死。
的确,面对太史慈的强势进攻。太平军将士的奋勇搏杀,沮阳城守军死伤惨重,虽然严纲及时跑出来救场,但是,他来的匆忙。仓促之间,哪怕是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在兵锋正盛的太史慈手下讨到半点好处,甚至,连他自己都已经陷身战局之中,战事到了这般境地,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再没有半点可以取巧。
也正是因此,公孙越才会在受伤之后选择抛弃一切,毕竟,败局已定,作为一个朝廷战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背负着临阵败逃之名,身为一个武将的尊严,让他选择了放弃生死,倾注全力一战。
“哈!不走了吗?这样正好,今日,你我便好好分个胜负生死!”眼见着公孙越凝神提枪,迸爆战气翻涌,一身杀意冲天,周泰却是不惊反喜,口中一声大喝,提刀在手,整个人兴奋莫名。
武将好战,尤其是武力比较高的,周泰自跟随太史慈以来,难得遇见一个强力对手,自然不希望公孙越就此逃离,那样他就无法尽兴了,如今这般,却是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倾付心力,强势一战,却是胜败无尤!
对峙而立的两人,任凭耳旁风声呼啸,但谁也没敢先动分毫,凝滞的杀气,充斥在四周的虚空之中,伴随着两个人各自提升力量,天地在这一刻,都为之风云变色,附近的将士,不管是勇猛冲杀的太平军,还是溃败逃散的沮阳城守军,都似心有灵犀一般,很默契的没有进入二人的战圈之中。
“杀!”拍马怒冲向前,太史慈拖着冷月神戟,挥手之间,锋芒所向,是无可匹敌的可怕凌厉,一招断空,卷起漫天鲜血飞溅。
难以言说的勇武,不可抵挡的神级猛将,太史慈纵横所向,沮阳城的守军全然无法抵挡,冷月神戟之下,竟无一合之敌。
严纲虽然极力聚拢残兵败将,妄图抵挡太平军将士的攻势,撤回沮阳城内,仰仗高大的城池坚守,但太史慈既然已经发动了攻击,又怎肯轻易容许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撤回沮阳城内。
且不说太平军将士不住的绞杀沮阳城守军,太史慈冲阵杀敌之余,眼见着严纲不住聚拢官军,心下一怒,当即张弓发箭,他的箭术高明,比起黄忠吕布之流几乎也不差什么了,严纲那点武力,如何躲避得开,当场就被射穿了胸膛,倒落马下。
失了严纲的统帅,本来已经溃败的沮阳城守军更是完全成了一片散沙,留下大半的兵马继续绞杀这些沮阳城的守军,太史慈却是口中一声大喝,当即领着一部兵马带着撞城车直奔城门去了。
“砰!”在近百个太平军猛士的奋力推动之下,撞城车轰然撞击在城门之上,伴随着一声巨响,大力撞击之下,偌大一个城门不住的剧烈摇晃,吱吱作响,好像随时都要碎裂瘫倒一般。
几乎与此同时,周泰、公孙越两人同时催马上前,一刀凌厉破空,一枪如怒龙出海,伴随着铿锵一声刺耳锐响,猛然撞击在了一处,刀枪碰撞交锋,擦出耀眼的火花,奔腾席卷的劲气呼啸波散,震得周遭飞沙走石!
“给我加把力,撞!”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