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到小屋,只有一条路,我笑而未语。
看见他一脸的迷惑,我补充道:“恐怕是错过了吧。”
“不会吧,晚上没几个人走,我一直认真看上去的。”他挺认真的说着。我没再说什么。
“快趁热喝了吧,还热着呢”说着,他从怀里掏出还有体温的牛奶,我接过来,我喝下牛奶后,虽未说什么,却感动不少。喝的时候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喝完了也没发觉。昭看到锦在,觉得气氛似乎有些沉闷。
他说,“我还是回去吧,你们聊。”说完就下去了。
锦那晚在我那住的,锦长得比昭性感得多,我对锦是会产生性的yù_wàng的,只是断然不会产生爱的感觉。
之后的几天里,一天比一天心烦意乱。每晚回来,昭都回去了,自从那夜,我把他弄射过后就再也不在我这住了,也许是这个原因吧。我常常是独坐小屋,享受这孤独,同时也忍受着孤独带来的煎熬。
一天下午,昭和我在小屋中看书,快到傍晚,吃完饭,昭说晚上,刘慧要来上自习,图书馆比较冷。其实根本不用昭开口,只要刘慧来,我是肯定要离开的,我也心甘情愿的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只是,这话从昭的口中说出来我有点伤心,难道昭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外面逛吗,难道我就不冷了吗?其实,我不在乎冷不冷,只是在乎他的心。我说:“没关系,我出去。晚上正有事要到学生宿舍去一下”。
我到了办公室,正巧一位女同事在,我就和他聊起来了,聊起我和昭的友谊,聊起我对他的好,和他对我的好。那位女同事,什么也没说,认真的听着。第二天是周末,刘慧回家,只有我和昭在小屋,那位女同事来找我谈些事,我送她出来,她说,刚才我坐在小屋中,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你和他做的事,好象只有那么和谐了,仿佛没有我的存在,我感觉很不舒服。那种气氛很怪,我没说什么,送她回来,昭正在洗头,我接过水杯给他淋水,仿佛有许多话要给他说。洗完后,他说要回去,我说今晚留下来住吧,他说要回去问问下周五的试怎么考。
“周一可以问呀,”我说
“我还想回去给白天来呼机的胡舟打个电话,”他说,
“要是今晚来不了,我就明天上午早点来。”他又补充道
其实如果我没猜错,就知道,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心中有许多感触。果然,他没来。那夜,我等呀等,盼他的回来,盼奇迹的出现,事实上从他离开时不自然的语言中我就已经知道他是不会回来了,我痛苦的坐在小屋中,想着是到摊牌的时候了,我们之间的缘尽了,内心痛苦极了,终于要失去这样一位益友,终生的益友,也许今后不会再有,他在我生命中的几年,我感到如此的骄傲与自豪,如此的甜蜜与幸福,缘起,缘灭,我坐在桌前,拿起了饱蘸情感的笔给昭写下了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长信:
☆、第十章
陈昭:
你好!
一直以来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一直犹豫、彷徨、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今夜,终于下了这个决心(也许是你帮我下的吧!)想告诉你,作为朋友,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我们之间的缘尽了,真的,至少到现在来说已经尽了,不知若干年后,是否能续得上,也许续不上了,永远的续不上了。这些话我一直早就想告诉你,因为到了考试,也因为刘慧和你刚好上,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你与刘慧的考试情绪,她已经够累了,请不要告诉她,你我之间缘尽的事吧,我这个人,一向很珍惜友情的,很重视友谊,我的朋友(真正意义上的)不多,而你是他们中最好的,我与你有许多的共同点,同时也存在许多的不同点,我这一生都为曾拥有你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骄傲与自豪,我从你身上学到了许多许多东西,也得到了许多许多的帮助,每每想起这些,我常感动不已,感动于你对我的好,然而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对你说,我们之间的缘份尽了,让我们把这份美好的回忆深藏在记忆深处,经常回忆时会感到它的甜蜜与温馨,还记得我与你在办公室那夜的长谈吗?那夜,我谈出了两年多来心中对你的隔膜,谈到我们之间失去了两年前的那种默契,谈到,我一直珍惜我们的友谊,那夜,我们谈得很久,也睡得很晚,紧紧的拥着你,仿佛要把心中的真情(友情)全部表达出来,也仿佛怕失去你,失去了这样一位好的朋友,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常来我的小屋,那一段时光,也是最甜蜜(也许用词不当)的一段时光,我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件小事,也记得有一次你洗头,我给你淋水,告诉你,两年了,没有给你淋头,每次给你淋头,心中总有一种真情涌动,总觉得我能给朋友做点什么,然而,渐渐的我又回到了与你长谈前的那种感觉之中,甚至更糟,原因是什么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只知道,我太看重这份友情了,我也仿佛认为我一如从前那样不了解你。对你的感觉是那么的近,仿佛又是那么的远,常问自己,你是因为我才到小屋来呢,还是因为其它原因,当然我知道,肯定有一些其它因素,我也能容忍,最关键的是我有时己分不清哪一种因素的比重大一些,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你是因为友情(至少大多数是这样),然而一些事实总让我感到自己错了,我真的痛苦极了,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