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统再次一噎,他想说变好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再次沉默以对。
“今年4月,我跟你的夫人以及女儿有过一场未曾谋面的交集。我出国办事,并且交代保镖和佣人,任何人不见,不要来打扰我爸的静养。
你女儿上门被告之主人家不见客后非但不听还要硬闯,并且在当天,叫来你的夫人和保安,再次硬闯,这属于私闯民宅。并且持续好几天,这种行为是很恶劣的,并且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季凡把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拿上来,解释道:“我当时录了视频,今天带来了。如果这里有律师的话,让他帮我看看,我可以得到多少赔偿;如果我硬要告到底的话,我能不能把他们告到坐牢?还有,我在视频中看到了很有趣的一段。”
季凡悠然一笑,嘴角一勾,好笑地问:“你的夫人和女儿硬闯别人家的房子不得反而要向这个房子的主人讨说法。熊先生,你能否告诉我,如果你只是个旁观者,或者说你遇到这样的事,你是什么感觉?”
熊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无言以对。
围观群众默默地想,这第二回合,熊统恐怕也要输了,连着第三回合,他们都觉得,不好说。
☆、变绿
时间即将步入正午,再过40分钟就要开宴,宾客已经来了大半,只是这场寿宴的主角似乎已经换人。
大厅居中的圆桌旁围着的人倒是已经逐渐散去,不是不看这场热闹而是随意往附近的圆桌一坐,反正现在的座位都被打乱,等开宴再坐回去便是,俱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似乎已经是压倒性的辩论。
“窥一叶而知秋,从这一点,我们多少可以说,你夫人的品性并没有变好。或者我可以再举个例子,她因为偷税漏税而被抓捕入狱,可是熊先生,你知道你知道你夫人名下有多少资产吗?”
熊统一噎,这话可不好说,而他也确实不知道,笑道:“这么说,季小姐知道?”
季凡摊手,一脸坦荡,很自然便道:“我既然查了你,当然不是只查你一个人。你夫人,单从银行存款来说,有三亿多,她的娘家,整个詹家,撇开她的母亲,所有资产加在一起,不足三亿。
而你夫人的母亲,银行存款有一亿,名下有一家公司,并且持有另一家公司20的股份,有一家酒店,两家餐厅,还有一部车子。总共的估值,熊先生认为有多少,应该是比整个詹家要多,是还是不是,能回答我一声吗?”
熊统无奈点头:“是。”
“那么我想问问,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季凡满是疑惑,揣测道:“是因为詹家,除了她的母亲之外,全都对她不好,并且欺负她以至于她无法把他们当成亲人和娘家吗?
熊先生,你这二十多年,看到的是这样吗?如果是,你有为你夫人出头吗?如果不是,熊先生能为我解惑吗,二十多年的夫妻,你应该能给出一个答案吧。”
熊统别开眼,还是说不出口。
“也就是说,你的夫人,在她的娘家没有对不住她的时候她却没有把他们看成娘家人和亲人。那么我由此下一个定论,你的夫人,品性没有变好,甚至更糟。”季凡语气淡淡的,但说出的话充斥着压迫性。
“那么这个女人,去做一个家庭的当家夫人,合适吗?做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承担的起吗?你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你都没有改造好她,究竟是因为你的能力不足改变不了她还是因为你没有对你的家庭负责?”
熊统微微低头,一直坐得笔挺的背脊开始有点塌陷,他已经预测到这场辩论的结果,他确实被说得哑口无言,无从反驳。
“熊先生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进入第三项吗?”季凡再次问道。
“季小姐,请。”
其实不用季凡说,这么一场下来,顺着这个思路已经很明了,这个女人,是不能教养后代的,而熊统,没有多加干预,最好的对比,就是前妻留下的一双儿女。明摆着的,就是他对自己的后代不负责。
季凡更是多提了一层隐忧:“熊先生,你的小儿子比你的长子小二十岁,一般来说,会是你的长子成为熊家下一代的当家人。
不过以你对你夫人的了解,她会不会想要争权,让她自己的儿子上,哪怕不会成功,可熊家会被闹得鸡犬不宁。祸起萧墙,自古皆然,你们父子两代人打下的基业,你认为会传几代?”
熊统猛地抬头看过去,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的波动清晰可见,以他对他老婆的了解,他真是有点不敢想,她究竟有没有那种想法?
一语惊醒梦中人!
二十岁的差距,他真是没往那方面想过,可那位阿姨,要说没有,他真有点不敢相信。熊楯圭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看向这位季小姐的目光有点变了,若是从这一点来说,这个帮字,她真不是虚言的。
熊楯识莫名的有点郁闷,什么诡辩,他们连反驳的余地都找不到的,她口才要不要这么好!这么一来,熊家都不好再做什么,只能默默地把这口气咽下去。
到此,这一场落幕,宾客差不多到齐,再过一刻钟就要开宴,还好没耽误。夏绍樊走过来,招呼众人回原本的位子就座,稍等之后就要开宴了。
季凡一脸笑意地站起来,拎着手提包绕着这张圆桌走过去,站在熊统面前。
熊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还是站了起来,而后就听见她说:“熊先生,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