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赵晚晴浴后只穿了一件浴-袍而已。∷这种开襟的浴-袍只靠一条腰带系住浴-袍的前襟,领口难免会开得大一些。
如果江平和赵晚晴的距离较远,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两人几乎是贴身靠在一起,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
江平只要稍稍往下望去,就能在赵晚晴的领口里看到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更要命的是赵晚晴为了配合江平敷药,娇躯还稍稍前倾。于是本来就很大的领口显得更加宽松,就连赵晚晴的内-衣和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都隐约可见。
虽然江平前世是个游戏花丛的老手,但并不表示他就能抵抗任何诱惑。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看上几眼。江平当然也不例外,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飘去,钻进赵晚晴大开的领口中。
看着赵晚晴领口内旖旎的春光,江平年轻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了反应。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好舍得移开目光。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没几个男人会有毅力在这种时候管住自己的。
这一刻江平的注意力全都在赵晚晴胸前的那片白腻上,完全忘了自己还在给她敷药这回事,手上的工作也自然停了下来。
刚开始赵晚晴还在痴痴地看着江平专注的脸庞,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经停了。不过女人总是比较敏感的,没过多久赵晚晴就察觉到情况不对劲。虽然江平还是一脸的严肃,但他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敷药上了。
赵晚晴顺着江平的目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领口大开,俏脸上立刻蒙上一层红云。她连忙掩起自己的衣襟,尽量用平静地语气问道:“弄好了吗?”
江平正看的暗爽,被赵晚晴的话吓了一跳。好在他也是经过风浪的人,立刻就镇定下来沉声道:“我检查过了,没问题,现在给你包扎好。”
没想到刚刚还在做“坏事”的江平居然这么镇定,赵晚晴也忍不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没有拆穿他。其实就连赵晚晴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虽然被江平占了便宜,但其实她并没有怎么生气,更多的只是羞恼而已。否则以赵晚晴的性格,早就跟江平翻脸了,哪会只给他一个白眼这么便宜?
江平用医用纱布熟练地帮赵晚晴包扎,同时小声地告诉她:“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你会觉得有轻微的刺痛感,不过很快就会过去。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
因为心中的羞涩之情还没褪去,赵晚晴并没有和江平说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平边说边细心地贴好最后一条医用胶布,然后用略带几分漫不经心的语气道:“脸上的伤疤处理完了,现在把浴-袍脱了吧。”
这下赵晚晴再也不能装聋作哑,惊讶地看着江平大声道:“还要脱浴-袍?!”
“当然啦!”江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否则我怎么帮你处理背上和手臂的伤疤?你不想一辈子穿长袖,身上永远都带着这些疤痕吧?”
其实在同意江平为自己祛除疤痕时,赵晚晴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对要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她还是非常顾忌的。本来赵晚晴只是想让江平处理下手臂上的伤疤就算了,但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要自己脱掉浴-袍,这让赵晚晴陷入了十分为难的境地。
见赵晚晴俏脸通红,但却没有任何动作,江平满脸严肃地道:“你不要想太多,把我当成医生吧,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医生怎么会有你刚才那贼兮兮的眼神!”江平的话让赵晚晴在心中暗暗吐槽,但她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只是俏脸微红地不看他。
见赵晚晴没有拒绝,江平接着道:“我的药方只有在疤痕刚刚形成时有效,过了这个时间段,你只能一辈子带着这些难看的伤疤,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江平的话让赵晚晴下了决心,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身背对江平,慢慢地解开了浴-袍的腰带。此时的赵晚晴几乎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慢慢地把浴-袍褪到腰间,将自己的后背完全展现在江平面前。
即便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不过赵晚晴向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有信心。虽然她的娇躯已经不像少女时那样纤瘦苗条,但却更加的凹凸有致,那玲珑突浮的娇躯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令她全身上下充满了成shú_nǚ人的魅力。
在赵晚晴二十六的生命里,只有她的丈夫才能欣赏到这样的春色。然而此时她却要在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年轻男子面前宽衣解带,即便只是背对着江平,也让她非常羞涩紧张得不能自已。
因为紧张的关系,赵晚晴的身体绷得笔直,令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臀部愈发的浑圆饱满。在她身后的江平目露欣赏之色,手托着下巴暗自沉吟:“嗯,刚刚没有看错,内-衣果然是黑色的!”
“可以开始了么?”见身后的江平迟迟没有动作,赵晚晴忍不住小声催促,就连她本人都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这全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还不行啊。”江平有些无奈地道:“你得把内-衣也脱了,否则还是有些疤痕会抹不到药膏!”
这次赵晚晴是真的被吓到了,忍不住高声道:“内-衣也要脱?!”
“说了要把我当成医生!”江平义正言辞地提醒赵晚晴,不过紧接着他又来了句医生绝对不会说的话:“反正浴袍都脱了,干嘛要这么在乎一件小小的内-